解带,做与他看又如何?做与他看又如何?唐槐果听了只是脸红涨脖的,口渴想要喝水。那拿笏板的人又击了一下笏板,整个词乐才慢慢停下来。只是四周莺燕之声还在唐槐果脑子回荡,顿师延到:阁下听了如何?是否身心舒畅,疲惫皆无?唐槐果到:此取名为何曲?在下年近十九从没听过入此妙音,师延到:此取名为:濮上。我可将我毕生绝学尽数交于你,你学成后也可和我一样取悦你朝天子,做那人上人,你可愿意?唐槐果到:在下求之不得,愿阁下不吝赐教才好!师延到:如此甚好,我也后继有人,不至于让这妙音随我的逝去不见天日,天地见我游荡,上不能升天,下不能投胎,让我飘荡三千七百多年,可怜我今日终于得偿所愿,大笑三声,随之不见!
唐槐果见师延与那三人皆是不见,正要问师延何时教他?急的唐槐果站起来往外跑,突然身子一沉,醒将过来,才发现自己在做梦,外面邦声传来却是寅时三刻了,唐槐果到这梦怎的也忒真了,醒在床上再也合不上眼睛,穿起外套想起梦中的五音,燥热难耐,穿了女装去找珠儿去了,与珠儿画眉,珠儿与唐槐果画唇,都是衣不遮体春事外泄,唐槐果到:为甚娘这般那年轻,看着和孩儿一般大小,珠儿道:此时莫叫我娘,唤我名讳,珠儿又到:你两个姨姨,早已亡化,只是不知道为甚我不见老,外面都到是我吸了你两个姨姨的寿元和容貌,你可知你也和我一样,前面你那四个姐儿,哥儿都是两岁夭折,只有你如此平安健硕,唐槐果到:这些我早有所闻,只是先今还要问你一件事,昨日我与你是否去过太阿池,那太阿池上是否有个长数仗的石崖,那石崖上是否有位白衣之人?珠儿道:你这是怎么了?昨日你我才去怎的这么快忘记了,那石崖只有你说有白衣之人,叫我看确是没有的,原来这唐槐果将梦中与现实混淆,记不清自己是真的去过还是在梦里师延与他细说的,只是梦中如此真实,自己为何不多睡一会,叫那师延溜走,学不会那无上的妙音,梦里师延告诉与我学会这五音可取悦当今圣上,那这天下之事不是都在他手里握的稳稳的?恨自己没留住师延,气恼不已。
不要以为那师延就此消失,这种亡国的妖孽,一旦失去了正气的压制,有一点歪风助长他的邪气,便要做出来作怪,搅得家国不宁,百姓不安,原来那师延只是每日梦中与那唐槐果见面,唐槐果这日照常睡下了,梦里又是一阵细乐之声,只见有人拍了拍他,说到:阁下醒醒,师延来也,唐槐果做起身子看着师延到:阁下上次怎么也不说一声忽然就不见了,害的我一顿好找,醒来才知是梦中之事,没得我现在也是在梦里?师延到:阁下说的不错,就是在你自己的梦中,昨日鸡鸣三声,我见东方渐白,所以提前而走,阁下不要见怪,唐槐果到:昨日还有一事不明,就要请教,师延到:从今夜起你可以完成我的遗志,不要说请教不请教,但说不妨。唐槐果到:阁下看着并不曾比我大多岁,为何如此早亡?师延到:此乃伤心事,本欲不说,既然你问起,暂且一说!
那时候我做迷魂曲,琴音引得天神下凡来,驻足观听,纣王与我挂彩翻,庆贺我为神曲做成,建造虎台专为我抚琴操曲之地,举国上下无一不为我庆贺,朝堂之臣与我王欢聚一堂,男女共享,百姓商贾,乐而忘忧,放下手头事体,与我沉醉其中,可惜天不佑我商朝,狼子野心要取掇我商朝,我朝实不力敌,被姬发所灭,杀了我王,他又把我撵如濮水之地,拔尖要刺死我,我知道自己将死问姬发到:我师延一生不曾杀过一人,不曾害过一人,为何你们个个要治我与死地?姬发到:从你初到宫廷,做靡音,迷惑纣王贪恋女色,不进朝政,大臣忘却自己的位置,在其位不谋其事,百事作废,从上之下秩序颠倒,万事作废,初始之时,事态不明朗,看不出这许多事体,以至于你变本加厉,随着时间推移,各种妖魔层出不穷,百姓无老少,无尊卑,朝上无谠言直语言,人人以谄媚之态伺君,无人敢犯上直言,另大王昏聩不明,百姓怨声载道,你虽然没杀人,但因你而死之人可做一座京观,你师延可谓十恶不赦之人,你作为大王的耳目,本该拨佞臣以正大王之耳,让大王耳中充满清正爱民之言,你却堵王上直耳,让他听靡音,废国事,你又作为王上的目,就应该拂去大王障目之色,拨戾气扞淳气,为何让王上身边越来越多的嚚臣贼子扰乱国政,不加以制止,让事态发展到如此地步?你通晓音律,知阴阳,能引来九天之神物,却不知靡音使人萎靡丧志,你只道是国内安奠,可知道安逸享乐的日子,更不能忘却危机时时存在,你只道享受一时安乐,哪知这安乐久了,就会一事休,百世休矣,千秋万事就会因为充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