派,狠命的拿了钱财去修建几件像样的女客室来,想到的就是舍不得金弹子,打不住金凤凰,弄上个三五间,摆设的各色物品齐整,室内地面全用翠竹铺成,里面还有半大张床,软枕纱帐的,几个香包挂在纱帐上,把那屋子都弄的香气扑鼻,冷时有红炉,热时有凉簟,屋内一个小桌儿,几张方凳,四面壁墙上写了几句阿弥陀佛,看着那屋里倒是宽敞整洁,住的下那些贵妇人。
说了几句也说不到正事上,红姑子道:这大过年的,后日就要去奶奶家看灯,今日这般来为何事?叶姨道:前几个月钵儿师太说的那房中秘术可有见闻?红姑子道:敢是奶奶要用?叶姨道:倒不是俺要用,为俺姐妹求些,还请师太赐教,那红姑子是见了世面的人,又是一副鬼心肠,哪里不知道她叶姨是为自己求的,又不是正经的人,故意说道:这药可是金贵着哩,那小户人家可是用不起的,奶奶不要费这些心思与你那姐妹求得,叶姨道:说个价,人家也是比俺差不得多少,近来她汉子不与她同房,俺与她说了那妙用,故此特来与师太求哩,红姑子道:奶奶你可不知哩,要想这菩萨的药起效,必得报施主名姓,贵龄几何,方才得见效哩,品妮见不到她人,不敢冒然给哩。
叶姨听了急道:和俺一个岁数,照着给就是了,从怀里把那五十两银子拿出来交于红姑子说道:有劳师太了,一点香火钱,红姑子憋了叶姨半天就是要见钱说事,看了那白花花的银子也不故意问东道西了,哪里要甚名姓,年纪,不过是再那小节儿去的蛮荒之地托人带回来的烈性邪药,却说是佛爷菩萨赐的,用了之人却是效果奇好,但凡是带烈性的药物,是那凡人能常用的?越是见效快的药物,那施药的医人越是小心下放,人常用却是适得其反受不住的,红姑子却不管你这多,与她求药的妇人不拒多少只要银子够够的,也不叫你不能多用,只说一百人中用了有一百零一人都是有效果的,也不看看那怀了身子的妇人用得用不得。
红姑子浮财钻心顾不得佛爷跟前了,说道:回奶奶即是知道与奶奶一般大小的也不用叫人来了,贫尼自有分晓,唤了钵儿过去,与钵儿说道:奶奶要与她姐妹用药,你去把那神物拿来,钵儿姑子道:奶奶要几日的?叶姨道:这俺倒是没想过,依了师太的几日为好?钵儿师太道:平日那些奶奶都是三日一来,这个就看奶奶您的意思了,叶姨道:少不如多,与俺十日的试一试,免得俺姐妹费脚力。
钵儿师太不一会端了两盒东西过来,整齐的放在托儿盘里,两个极精致的翠玉盒子,打开后里面用金箔包裹,是几颗红红的丹药,另一个打开后是几颗灰黑色的草丸一般,比红色的丹药略略的大点,这药带回来不过是寻常的纸物包裹住,红姑子为了图钱,又显是菩萨的灵物,把那药丸装点包装了一番,先用金箔包,再用翠玉盒子盛,自然看着不凡,水涨船高起来。
叶姨道:俺是有身子的人这药两种颜色,怎的吃?对俺腹中胎儿可有影响?红姑子道:奶奶说哪里的话?这不是你姊妹用的哩,未必然她也有了身子?再说这药哪里是你吃的,既然不入口,自然对胎儿无半分影响,奶奶大可放心哩,俺佛门禁地哪里有那致人不好的药物?叶姨镇了镇道:俺说快了,是俺姐妹用,就是这红丸怎用?这黑黑的又怎么用哩?俺回去好与她说知,红姑子道:这黑黑的是送入妇人家的户门里之物,这红丸子是放入那汉子吃的酒中,遇酒即融,一点看不出来,把那美酒变更醇的酿哩,奶奶只需与你那姊妹说每晚行房事只用就是了,这里有红的十颗,黑的十颗,就是你不把那红丸子放入男子的酒中,那妇人只要把那黑草丸往阴户里一放,那药气儿从妇人周身散出,那男子闻着那气儿,就如猫儿见了腥膻之物一般,拦也拦不住,奶奶不信叫你姊妹自试一试,就知妙了哩,那黑丸子放在阴户里,香气整日整日的不散去,男子也就成天的黏住妇人家哩,哪里还要外面那些狐媚子,事情都可不去做了,守着那妇人生怕飞了哩,这是在灵的春线也怕是没有的异效哩。
叶姨听了觉得这般神奇道:咱们这地的医人怎的配不出来,最多就是春线,惑草之类的,俺看着效果不如师太说的这灵药好,红姑子道:大奶奶哩,那医人是凡人,咱这是菩萨附了人身赐下的,那能一样?叶姨兴冲冲的把那药拿回去,准备今晚就要与刘乐天试用起来,为了保证效果还是决定把那红药丸提前下在刘乐天的酒杯里。
晚上叫那妙厨娘提前置办了一桌酒席,上了一壶桂花酿,刘乐天道:出去与咱顽炮仗耍耍,叶姨道:还有两月就要生了,肚里经常鼓鼓的动,那炮仗声儿吓着我儿了哩,还是过来吃几杯桂花酿,今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