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绝亏待不得您,好叫我这两位绝色伺候着大官人您勒
刘乐天心里高兴信了那老鸨子的话,吃过晌午说是得出去走走,与妓院的厨子吩咐道:回来与爷准备一只烧鹅,一碟蒸方糕,醋鱼,麻油蒜薹,两色鸡子,凉调猪心,母鸡汤煨野蕈,炒核桃裹蜜浆,海虾米,清烧羊肉,粉糖燕窝,又说那母鸡必须的煨的烂烂的方可下咽。
厨子听了刘乐天的吩咐,老老实实与他做起来,见是平日使钱的主儿,一应的伙食不敢怠慢,他说甚就做甚,不敢忘下一样,等刘乐天出去的时候,那老鸨唤来两个陪着刘乐天的妓女,问说:在那俊郎君的身上还拿的出银子来不?
两妓女道:娘,要说舍不得,咱两可是真舍不得,如此的人才这地方是无的,又是长胜将军,落的好生享用的,娘你要说再让他拿钱出来是无那可能的,前几日我俩套他的话,那郎君说了几次写信回家拿钱,也是不行的。
你一提说让他写信这事,他不是推脱手腕疼拿不得笔,就是说自己腹疾复发躺在床上要我俩服侍他,想了想定是个偷钱使的主儿,哪里是甚大户人家出来的?不过再这里混吃混喝罢,成日的吃喝贯了,你让他一时走去,哪里能愿意,故说出这么些多的理儿来。
老鸨子把手一拍说道:也不看看这里是甚地方,有钱你才是爷,无钱你就是孙子也不让你当,想再这里骗吃喝,先把老娘坑添满再说,立马唤了人上来,把刘乐天衣服行李,连同一只木箱扔出大街了,那老鸨子见衣裳的成色极好,又在街上捡了回来要去换银子。
零零碎碎的不过扔了些纸币在大街上而已,见刘乐天的东西都是好的,要拿去霸占,吩咐下面的人,如是刘乐天回来一律轰出去,不要他进着楼里来。
又去厨房吩咐做晚间的备菜,看见那厨子正在那里煨母鸡,旁边一盆滚烫的水,还有鸡毛在里面,一桌子的菜,问说是哪位客人点下的这多的菜?厨子道:还能有谁这般阔气,这么一个小地方难得的大财主,就是要了那两姐妹的陈哥儿呗。
鸨子道:没出息你哪只眼睛看他像个大财主?不过是偷了大户人家的银子跑来这小地方受用的,活活的浪费了这多的食材,这多的银子人追究下来哪里有那好的,如今可别在提这个人,和我们没有半点的关系,担不起这责任。
不要脸的龟孙子,都走了还要吃我这多的食物,厨子道:那这多做好谁个吃?这里可遇不见陈哥儿这种出手阔气的人,不过是点几个炒菜得了,哪里吃的燕窝这些个的?
鸨子道:能怎的,没的老娘吃不起不成?端过来叫我享用一番,还能便宜那些嫖客不成?
临近傍晚刘乐天兴冲冲的赶回来了,刚要进门,鸨子连忙的唤了小厮出来,小厮道:你是谁啊?没见过,这里不接生人,刘乐天道:这天都没有见黑,你认晃眼了不成,咱是陈哥儿啊,再说这妓院开起们迎四面八方的人,哪有不接生人的理?
还要往进冲去,两个小厮一人伸出手拦住,不要刘乐天往里进,说:就是不要你陈哥儿进,趁早走开,免得惊动老爷,你自己身上的事情还不知道?刘乐天心道:这瞒了自己的名儿,难不成他们知道了他的事情?料想不可能的事情。
说道:甚事情倒是说清楚来哉,我一个清白的人能有甚事惊动你这里的老爷?别说你这小小的地方,那老爷能做甚?我那里大地方衙门之内都是随进随出的,你敢如此的对爷爷?
小厮道:那衙门随进随处,怕是被人告吧,当了这常客,把衙门做成家了,这里的姐儿说了你定是个做偷的,不明不白的银子得的这多,又说自己是大户人家的,叫你写个信半日也不敢,不是偷是甚?
刘乐天笑嘻嘻的道:敢情你以为我是那三只手的偷啊?与你这说罢,爷就是去明抢,也是做不出偷那事的,平生没做过那不是男人所干之事,你即说是偷,那你这妓院就是销赃之处,照样拖不得干系,咱们去衙门说理去罢。
都是小地方的人,这妓院里的小厮虽说是刁钻,可是没见过甚世面,好拿捏,被刘乐天这样一说倒是心虚起来,连忙跑去问那鸨子,鸨子道:那没有银子哪里能让他在此白吃白喝?
心一横自己跑下去与刘乐天说道:这位爷,你钱已经是花的完完的了,这天下你在哪里去说这逛妓院不花钱是你站理不成?这这里白吃白喝多久的日子了,你倒是掏些钱出来才成?我是是告你嫖妓不给银子,不告你这偷拿之罪,看你怎的说去?
刘乐天道:罢,罢,你这地方人情甚事薄离,不像我华阳哪里,成百上千的银子先欠着一起还也行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