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你成婚,难道咱做姑娘的倒要主动的去讨不成?蔡姐儿道:做女子的与做男子的有何不一么?我该要那休书来,就该与那廖鹏说知,如是他当了面儿拒了我,倒也可,他与咱哥儿说了不做数的。
清水道:哎呀,姐姐,你还真行,真要去与廖大人说哩,不害臊来,要咱这小丫头来说这种事,就是把咱打死也说不出的,自古都是男子主动,为何做女子的倒是反过来哩?如是奶奶与老爷知道,叫他们脸往哪里搁呀。
都说咱姐儿是喜那张大哥的,今日才知是喜这廖大人来,蔡姐儿道:你快别说了,咱这耳都快听不得他们说甚了,张大哥只是咱的哥儿,甚时候喜他来着,不知这话头子是谁说的,叫人好生烦恼。
张大哥与咱嫂子恩恩爱爱的,哪里看的上咱来着,咱爹咱娘管我不着,你不说谁知道来?如是他们知道,定是你说的,叫你好看哩,又说清水,你快过来也听听,他们说的甚?咱只是听不得,你人小,耳朵灵着哩,过来帮姐姐听听。
于是乎两个妮子撅着腚把耳朵贴在门框上仔细的听起来。
崔英道:廖兄弟,那日我众兄弟擂台比试,你身手不凡,为我兄弟们钦佩,酒醉酣畅时见廖兄与蔡兄投缘,各自互报家门名姓,想着好兄弟难得,好身手更是难得,特此与蔡兄说之,让请廖兄前来一聚,唯互诉衷肠而已!
廖鹏拱手而坐说:本人那日血气上溢而已,不想劳烦两位朋友如此费心,谬赞而已,棍棒已是常年不动,自打那日败与蔡兄手下,回到家下勤加苦练,希望有朝一日能与蔡兄打个平手而已。
蔡源风道:廖兄谦虚罢,你这拳交不如咱,可是箭术倒是一等一的好,一会子吃过晌午饭,还如那次一样,让崔英兄弟马友兄弟与你比试如何?看是你廖兄能赢的他俩否。
崔英道:那敢情好,这箭术咱在翠云山上没少狩猎,不定能输给廖兄的,廖鹏道:那日侥幸胜了蔡兄而已,自然不能与崔英兄并论,只是我看崔英虽是一副武把式的架势,可谈吐不凡,颇为得体,难道之前是个读过书的?
崔英道:廖兄果然慧眼如炬,再下前身却为一秀才也,往事艰辛不提也罢,不得已如此,辱没了儒生的袖带,不过咱着实不后悔来着,做秀才吃的不抱的饭,做武行倒是吃饱喝足罢。
廖鹏道:如此?敢问崔英兄弟与马友兄弟所为何业啊?崔英道:敢是蔡兄没与廖兄说道我与马友是作何营生的?廖鹏道:这问人之事,方的当面问那本人,才为君子之道,我又何必问蔡兄呢?蔡兄用何必与我说呢?
崔英道:廖兄不但身手了得,还是个君子,只是可惜了了啊,既然如此咱就与廖兄说了罢,咱两都是翠云山上落了草的弟兄,廖兄有和看法啊?廖鹏道:这翠云山声名一向很好,我能有何看法?能为百姓出力的人,自然是好的。
那崔英心道:这廖鹏真是菜地里插葱---装蒜!明是抓了我兄弟还说的如此的大义凛然,这厮必定是人前人后两样,非杀他不可,蔡源风也是心道:咱明明与廖兄说了此两人的身份,还担心他抓那马友与崔英来着,这他倒是好,直接说起三不知来,咱且看看是否真如廖兄弟所料那般,咱就在旁听听他们说话得了。
廖鹏道:崔英兄弟为何说是可惜了啊,难不成今日我不知以后就么机会知道了?崔英道:非也,只是一时畅然而已,见廖兄这般身手,这般人品胸怀之人,如是真做了咱翠云山上的兄弟该是如此的美事哩。
四人在那厅堂之上你说我对,蔡姐儿在楼上一个字也不曾听清楚,只听得他哥儿大声吆喝的要吃酒上菜了,酒桌上那崔英与马友轮番与廖鹏往来酬酢,希图把廖鹏灌醉与当场好杀之。
两人你来我往不下十几来回,廖鹏看出内中玄机佯装酒醉,说:崔英兄弟,马友兄弟,此杯奶小弟最后一杯罢,已是身躯趔趄不甚酒力了,再再喝下去怕是要醉倒与此间了,有失体统罢。
两人眼色对意,想说正中下怀,故说:廖兄海量,不过十几杯而已,再得几杯我兄弟两个才肯罢休罢,蔡源风道:你俩今日怎的一直与他吃酒,为何一直不敬咱一杯,枉我如此实心对你两个。
崔英道:你我认识时日久亦,今日廖兄初次与我两这般亲近,自然冷落于你,这以后都是来日方长的,你着急作甚?崔英又是一杯酒与廖鹏过去,廖鹏手拿酒杯,故意一松,把酒杯摔到在地,顺势的爬再了桌子上。
崔英使劲推了推廖鹏,不见反应,与把筷箸往地上啪的一下,与马友道:已是醉如死狗烂泥了,此时动手拳脚也不费,还不赶快,从腰间拿出了短刀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