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正是天门派的“贯日式”!
这一剑又疾又劲,我头皮发麻,右手也是酸酸麻麻的。郑初晴反应倒也算快,一个侧扑抱住凤凰滚到了一侧。吕岳松却并没有追击我,而是直接伸手去抓我侧后方的文炼,我大吃一惊,急急挥出一剑攻向他和文炼之间,吕岳松拿剑一挡,身子顿时便缓了一拍,我借机插入他两之间的空隙,双剑格在一起,我感到一股浑厚的内力,如排山倒海一般从剑上压了过来。
我猛的一咬牙,搜肠刮肚一般调集了全身之力相抗,但只不过相持了一瞬间,便感觉剑上的压力陡然落空。我暗叫不妙,只见吕岳松一个半转身,双剑还粘在一起,他却趁机腾出一只手,越过我去抓我身后的文炼。这几下变招太快,文炼从发现再逃跑也不过才从我身后跑出几步,眼见就要被抓住。我总算忍着内息激荡,强行调转身体和残余的功力,伸出拳头攻向吕岳松的胸口。
吕岳松只得缩回抓文炼的手,往我拳头上一拍------又是一下沉闷得让人难受至极内力撞击,我不由的后退了两步,吕岳松却借力飞速后退,直接冲向了被郑初晴抱着的凤凰!我惊骇欲绝,但一口气一时也来不及也提不起来,眼睁睁的看着吕岳松又提起左掌,拍向了郑初晴的肩头。
郑初晴倒是丝毫不乱,松开了右手直接迎上了吕岳松的手掌,只听得一声脆响,便见郑初晴喷出一口血雾,凤凰仍旧被她另外一只手搂在怀中,一起被击飞了数米,滚到了院子的中央。而天门派其他人却不知道何时已经走的干干净净。
吕岳松“咦”了一声。郑明远大吼着冲向了郑初晴:“姑姑!”
我瞧得睚眦欲裂,一股怒气直冲脑门,陡然间爆发出一声怒吼,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冒出来的气力,整个人如闪电一般砸向了吕岳松,手下运转如疯,犹如惊涛骇浪吞孤舟,又如雷霆万钧劈茅屋。吕岳松瞬间便被我的剑势淹没,只听得叮叮当当的剑鸣密密麻麻的响成了一长串,剑雨中不停的有鲜血迸出,吕岳松多处受创,却依旧苦撑不退。
我感觉这口怒气逐渐有些不济,咬牙奋起最后一点余力,不再攻人而是攻他手上宝剑。吕岳松衣袖晃动,明显手上有些不稳。我见胜机迸现,当即伸出左掌穿过层层剑幕一往无前,也是一招以掌代剑的“贯日式”!吕岳松再也无暇招架,被我重重的一掌打中了胸口!只见他也是喷出一口血雾,却借着后退之力,撞入了前院的门房,又听得一阵乒乒乓乓,脚步竟快速的远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