功也是我教的和我同源,一夜下来搞不好真的是被我给吸取了内功。这么说来,她今早昏睡不醒看来也是因为这个。可是为什么凤凰和崔翊君却没有这个问题呢?莫非是因为夏烟最近大伤初愈,身子还有些虚弱的缘故么?嗯,昨晚细细摸过了,确实还是有些单薄。
我想到这里心里也有几分笃定,不过出于稳妥,还是问崔翊君要不要把昨天那个大夫再请过来瞧瞧,崔翊君凑过来在我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,说夏烟月事未净,可能和这个有关,请大夫来也不太好细说,不如过些日子再看看。我有些恍然,这事就没再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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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饭过后,我让崔翊君照常陪着凤凰读书练功,自己亲自去了一趟东墙的陌上芳菲别院。薛震客客气气的把我请进去喝茶,只说两位姑娘都尚在城南陌上芳菲主驻地忙着排练,胡伯也跟着在那边伺候,一直都没有回来过这里。
我瞧着这边院子里确实比平时都冷清了很多,人口寥寥,只远远的看到一个小丫头的身影在院子里走动,估计就是江浸月曾跟我抱怨的新来的还没调教好的八岁小丫头。我想起昨日在望山楼的见闻,和薛震扯了半天之后,还是把来意说了,问怜影短时间内有没有可能回到这里来?我找她有事。
薛震倒也不废话,只说可以现在就派人给怜影带个口信,她回不回来就不知道了,若是事情紧急的话,他可以亲自跑这一趟。我沉默了片刻,只说让人带个口信便成。薛震满口应了。我话既已经带到便告辞回了家中。
中午时分,望山楼果然又送来了一桌席面,诸人吃的都还不错,夏烟看上去也好一些了。午饭过后,稍坐了一会儿,我们一行便叫了一辆马车,崔翊君吩咐车夫说去“城西南的石山塘的正元庄”。那车夫表情有些古怪问我们去哪里做什么。崔翊君多抓了一把铜板给他,那车夫就不说话了。
我虽然觉得奇怪,但一路上仍旧没有说话,只默默的运功戒备。不过一个时辰之后等我下了车,车停在庄子外的一座小山坡外,我扫了一眼立马就明白了。正元庄门外还停着几付棺材和零零散散的几个民夫,遥遥望去,不远的山坳处甚至能看到一大片坟冢——这赫然是一座义庄。我苦笑着对崔翊君道:“怪不得你说去了莫要后悔,果然不是个可以玩的去处。”
凤凰则一脸怕怕的表情拍了拍胸口道:“还好咱们昨天下午没来,看完病要是到了晚上,这个地方……会不会闹鬼?”
我抚了抚她的头,笑道:“莫怕莫怕,我们早些回去便是。”我转头对崔翊君道:“这卢家倒是煞费苦心,竟然把神医藏在这种地方。”
崔翊君摇了摇头,道:“我听说是汤神医是自己选的地方。”
我颇有些惊讶,但马上便也猜到了选择这里的原因。我默然半晌,忽然道:“这种地方……会不会有傀儡?”
崔翊君也是一脸凝重,道:“上次我也有这个怀疑,不过我一个人不敢冒险,如今老爷在此,我便试试好了。”说罢她从后腰掏出一个小小的酒囊。
凤凰颇有些惊讶,道:“姐姐这是要变戏法么?”
她们不知道崔翊君醉酒的事,我也没解释。崔翊君笑了笑,拔了塞子,轻轻的啜了一口,然后飞快的又吐在了地上,空气中顿时酒香四溢。不过片刻,她便脚下一软,倒在了我怀里。我一把抄起她,戏言道:“娇滴滴。”
她满眼俱是笑意,端的是娇媚无比。她有气无力的小声道:“老爷,靠近点。”
好家伙,四周虽然没别人只有凤凰和夏烟两个灯泡,但她这当口了居然还要借酒撒娇。我又气又笑道:“行行,都依你。”便把她搂得紧了些,把头凑到了她脸边。
凤凰愣了一下,随后笑嘻嘻的划脸道:“哥哥姐姐不知羞,我也要亲亲!”
崔翊君脸红如血,也不知道是醉的还是羞的,只听她呼吸紧促,急道:“小姐我不是……我是说靠庄子近一点!”
我“哦”了一声,我就说她这性子应该不至于大庭广众之下要亲要抱举高高,看来是我会错意了。我若无其事的把脸缩了回去,轻咳一声吩咐凤凰和夏烟站在原地不要走动,我去买两个……呃,我去去就回。
我怀抱美人儿提起身法,飞快的掠上庄子外面的一棵大树上。隔着树荫扫眼过去,庄子算不得很大,也没什么遮蔽,可谓一目了然。庄子东北角上,能隐隐看到齐齐的摆着两排棺材,北面能看到有人群聚集在一个小院子里。我指了指北面,崔翊君便点了点头,还小声的告诉我:“东北角的那些棺材,据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