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外号都没一个,既然没人见过她,谁又知道这人是男是女?搞不好这个人物都不存在,不过是人们把一些相似手法的未破悬案都归在一起罢了……”
崔翊君摇了摇头,道:“见过的人还是有的。所有传说和她有关的案子,都有人曾经在案发现场附近的野外,目击到一个一身青衣的蒙面女子,所过之处方圆数米内鲜花皆败,草木尽枯。她走过的地方,几乎都成了“死地”——满地都是各种虫豸的尸体。这样的死地,半年之内寸草不生,人畜不近,仿佛如同一道大地的疤痕一般。”
“有人曾经想顺着死地的痕迹追查那个女子,但一旦那个女子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,地上的痕迹也就凭空中断了。这么邪门的人物,虽然没人知道她叫什么名字,但外号还是有的,江湖上都称她“百草枯”!”
前面我听崔翊君的描述颇觉有些毛骨悚然,这女子用的是什么技能,枯萎凋零还是死亡之痕啊?最后听到外号的时候,我终于崩溃了……好家伙,说得这么玄乎,原来就是除草剂啊?
崔翊君没有发现我的异样,自顾自的有些困惑:“不过有些奇怪的就是,若真的是那个妖女出手,那群人只怕不会有活口留下来。而且傀儡现世也有多年,从来也没听说过和这个妖女有什么关系……”
我也觉得一个用毒的高手和操纵傀儡这样的事情,似乎没有必然的联系,但既然那些人提到了,总归还是要打听清楚的。那个孙厉若是真如传闻一般喜欢好勇斗狠,说不得那天会带着宋姓男子找上门来寻我,到时候再问问清楚便是。
一路上夏烟靠着崔翊君,逐渐又开始陷入梦乡,下车前仍旧未醒。我把手中同样酣睡的凤凰递给了崔翊君,自己又抱起夏烟把她和凤凰一起放回了房内。我把今天夏烟的诊断和崔翊君说了一下,其实基本和出发之前我们的判断差不多。崔翊君问我要不要把昨日给我看病的大夫请回来抓点药,我说明日看看有没有正元庄的人来送药,若没人来再去请那个大夫。她点头应了。今日虽然不至于空跑一趟,但我个人的问题并没有得到解决,她也有些愀然不乐。
我自己其实对梦境中的东西还有一些模模糊糊的印象,总觉得有很多我曾遗失的记忆碎片藏匿其中,倒是有些期望还能再从梦境中找回一些属于我的东西。这个问题既然没能解决,目前看来也并非急切之事,我便也没太往心里去。
我让崔翊君先陪着凤凰小憩一会儿,我自己则出门又去了隔壁的陌上芳菲别院。仍旧是薛震出面招待了我,只说口信早就已经送了过去,但怜影姑娘并没有回复。我叹了口气,也并没有再说什么,客套了几句之后便又告辞回了家中。
直到晚饭前,我才把凤凰和夏烟都叫了起来,夏烟这回醒来精神便好了很多,胃口也不错。我思忖片刻,还是笑着道:“咱们家看来是该再添口人了。”
凤凰眼睛一亮,道:“哥哥是准备要小宝宝了么?”她还转头看了崔翊君一眼。
崔翊君面色微红,却笑道:“老爷是说要添个下人是吧,我明日去找个人牙子来,老爷是要添个丫鬟好还是添个婆子?”
我有些惊讶,道:“你从前久在宫中,还知道去哪里找人牙子?”
崔翊君道:“杨妈妈走之前交代过我一些,也告诉了我去哪里找这样的人物,老爷放心便是。”
既如此,我便瞪着凤凰咬牙道:“那行,给我找个人牙子来,我先把这死丫头给发卖了!”
凤凰“哦”了一声,随后又兴冲冲的抱住了我的胳膊:“好呀好呀,哥哥你收了钱,我吃完饭再自己偷偷跑回来,咱们这不就白赚一笔嘛!对哦,你记得把我卖贵一点……”
我:“……”
崔翊君掩嘴而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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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熄灯时分,我让崔翊君和夏烟换一下班,夏烟身体不适,就让她暂时卸了陪护凤凰的任务,凤凰和崔翊君均无二话依言而去。我让夏烟去我房间睡我的床又或者是崔翊君的小床,我继续去屋顶打坐。她却死活不肯,说是若我不在房中,独自睡主人的床就是她僭越了。这逻辑我是真的搞不懂了,陪我睡我的床她也没这么多事,我不睡让她自己睡就成僭越了?我若要用强,她少不得又要哭哭啼啼。最后只得让她去了之前崔妈妈的屋子。
诸人都睡下之后,我仍旧坐上了屋顶。其实文炼走了之后,按理说我没有什么必要再守夜了。但不知怎么的,让我好好在屋里睡吧,又觉得难以安心,尤其是已经有连续有几天没守夜来着?两天?三天?我记不得了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