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前吃。”
谢恪呈:“嗯。”
医生离开后,谢恪呈心里又开始烦躁不安,眼前不断闪过云忱拿刀要去割手腕的画面。
他在书桌后头坐了一会儿,麻药渐渐失效,手指隐隐作痛。
谢恪呈站起身,来到走廊喘口气,低头就看到那一地的狼藉。
他紧紧皱眉,叫了打扫房间的保姆过来,让她把客厅的那些破画全都扔了。
看着地面恢复干净整洁,谢恪呈这才稍稍喘上来一口气。
到了晚上,谢恪呈缠着纱布的左手开始传来阵阵剧痛。
他吃了药,但没什么用。
之前也出现过这种情况,受伤后吃了止疼药还是很疼。
陈丕告诉他,是心理上的创伤在支配大脑的神经,认为只要疼的狠了,那个在黑暗中安抚他的孩子就会出现。
然后,陈丕就会把酒吧老板的儿子叫来陪自己,照顾他倒水吃药等等。
但是没用。
更疼了。
谢恪呈干脆不管手上的疼,从保险柜里拿出公司的报表来翻开,转移自己的注意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