摔在了地上,痛苦地蜷缩着身体。
他忘记了一切,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:画上的那个少年就是杀人凶手!
杀了他,他的少年就回来了。
可我不能毁了这张画……
对了。
谢恪呈怔了一下,一个疲惫的笑容慢慢浮现在他的脸上。
我,就是他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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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天后,房间的门被警方从外头撞开了。
屋里的男人穿着浅色的长裤和白色的棉衬衫,安静地躺在地板上,已经因为失血过多死亡了。
手腕的伤口是致命伤。
但他浑身上下,全都是被美工刀划开的口子。
那些刀口狰狞丑陋,皮肉外翻,深可见骨。
任何一个人看了,都能想象出死者在割下这些伤口时,对自己浓重的厌恶。
警方取完证就准备离开。
突然,有个警官小声说了一句:“他穿的,和这幅画里一模一样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