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针高浓度的止疼药。
随着止疼药进入血液,怀里的人从僵硬之中缓过来了一口气。
怀里的人发出一声无力的轻叹,随后瞳孔涣散着没入眼皮,身子软下来后变沉了些,意识俨然没剩下多少了,唇边有一点浑浊的黄色液体流下来。
医生立刻开始进行检查。
为了方便各种仪器,云忱的上衣只系着最下方的几个扣子。
裴亭风把他放回床上,扣子一一解开,泛着青紫的小腹微有些浮肿鼓胀,上头还留着云忱自己压出来的印子。
云忱的主治医生也赶到了。
老人家听了听腹鸣音,又看到云忱唇边的暗黄色痕迹,眉头紧紧拧起,对身后的护士道:“情况不太好,病床摇高一些,准备急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