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室外传来一道低醇的嗓音:“既然醒了,就出来把早餐给吃了。”
沈枝意霎时被这道嗓音,给雷的外焦内酥。
尼玛,谁能告诉她?
为何商时序会在这里?
昨晚要不是因为这狗男人,她至于把自己灌醉吗?
郁闷烦躁地掀开被子坐起身,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只裹了条浴巾。
这,这是什么状况?
沈枝意内心慌的一批。
又动了两下身体,才发现自己竟然是处于全真空状态的。
她下意识的尖叫了起来“啊……”
寂静的早晨,她这嗓音尤为突出。
客厅里的商时序以为她出了什么事,急促地闯了进来。
见人安然无恙,他紧绷的神经,这才稍稍放松了下来。
眉梢轻挑,语调不快不慢:“大清早的就这么大的反应?”
他还以为她摔倒了,或者是从床上跌落了下来。
“你,你……我,我……”沈枝意因为又恼又羞,竟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慌乱的重新将被子裹在身上,紧紧咬住下唇瓣。
耳根悄然爬上一层红晕。
因为羞于其齿,她只能狠狠的瞪着他。
两人对视了一会,商时序这才收回视线。
抬步走向她床边,嘴角扬起,语调透着几分漫不经心:“慢慢说,我听着。”
沈枝意将心一横,索性问个明白:“我衣服是你帮我脱的?”
商时序神色坦然:“你自己脱的不记得了?”
衣服确实不是他脱的。
沈枝意咬紧嘴唇,继续:“澡是你给我洗的?”
他眼眸微眯,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低笑:“你要是愿意,下次我也可以代劳。”
他说的是事实,他还没来得及给她洗,人就被她给气跑了。
沈枝意脸色发烫,尴尬的不行。
合着昨晚是自己把自己给剥了个一干二净。
真是丢人丢到家了,还以为是这狗男人,趁她醉酒占她便宜呢。
努力的回想着昨晚醉酒后的事情。
但就是想不起来。
但为什么她的嘴唇这么疼?
还有……
她手也好疼……
除了这些,她也没觉得哪里有不舒服的地方。
想起之前慕妮说的,女孩子要是那个啥了,会全身都痛。
特别是那个地方。
她没感觉到有什么异常。
所以她昨晚就只是在这里睡了一觉。
见她脸上表情丰富,商时序嘴角浮起一丝戏谑:“商太太好像看起来有点失望呢?”
沈枝意又羞又恼,冷冷的瞪了他一眼:“谁是你太太,我可不是。”
狗男人,心里都有白月光了,还纠缠她干什么?
想了想,有些话还是和他说清楚比较好。
她表情严肃认真,字字落地有声:“我们还是重新回到原点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