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虞卿，杀了我吧。”孟玄麻木抬头，一片死意。
“你可欠我两条命了。等还清债，还想死的话，我就帮你。”虞卿开口，接着重重咳嗽。
“虞卿！”孟玄没管自己伤口，刚想扶虞卿，就看见自己被人踩得脏兮兮的手。最终还是缩了回去。“我手脏，就不碰你了。”
“等会洗洗就干净了，没什么脏不脏的。一个大男人怎么和小女生一样。”虞卿从柜子里拿出一件男人的衣服，扔了过去。
“等会好得差不多就自己进去洗个冷水澡，清醒清醒。外面与你有同样遭遇的人，有千千万。你们没有罪，该死的是他们！”虞卿见过孟玄意气风发的样子，若是没有这该死剧情，他或许还是之前那个兴冲冲到处炫耀自己游戏成绩的大主播。
门关上，孟玄脱力倒在地上。
“系统，你有情感吗？”虞卿每次听见系统情绪化的发言，都很好奇系统是否存在情感这个东西。
“怎么可能？有情感的都是残次品！卑贱的人类，居然问我这么冒犯的问题！”系统像是被戳到了痛脚，开始怒骂道。
“看来有情感呀。”虞卿勾起唇角，“权限不够的残次品。”
系统闭上嘴巴，被气到不肯再多说一句话，它感觉自己的头顶上忽然悬起了一把刀子，危机感顿生。
虞卿坐在客厅里。她记起上辈子第一次见到系统时，它说话只是毫无情绪的冰冷的机器音。而每次她破坏剧情后，系统表露的愤怒便越发强烈，看来它从那时便生出了情感。
这是对虞卿来说是件好事。
人有了情感就有了弱点，系统也一样。
她会慢慢将它的弱点找出来，然后将其彻底碾碎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