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众人都惊呆了,他们瞪大了眼睛,仿若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。那胖子的武力虽说比霍德稍逊一筹,但也是中级武士中期的实力,平日里在骑士殿里也算是一员猛将,然而,如今仅仅被对面这小子一个错身,便被重伤倒地,毫无还手之力。如此看来,这个魔武学院的家伙至少是高级武士,甚至实力还要更强。
“谁还来?” 苏?寒刃单手一招,那插在远处的重剑嗖的如有灵气一般,又飞回了苏?寒刃手中。此时,重剑外的冰凌更盛,仿若一层不断生长的冰甲,使本来就巨大的重剑显得更为巨大,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气息。
霍德看着苏?寒刃那冰冷的眼神,心中涌起一股寒意。他知道,今天在这里,自己一行人必然是讨不到一点好处了。于是,他狠狠喝道:“我是骑士殿中级殿的霍德,今天我们输了,有本事来我骑士殿,定让你有来无回!” 那狠话虽然说得底气十足,但那微微颤抖的声音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惧。
那霍德倒也知道进退,明白自己绝对不是苏?寒刃的对手,带来的几人实力都比自己差个一分半分,更谈不上能将对方击败。于是,他与同伙赶忙搀着那昏迷不醒的胖子,灰溜溜地尽快离去,只想尽快找到牧师医治受伤的同伴,逃离这个让他们颜面扫地的地方。
苏?寒刃静静地伫立在原地,目光冷峻,凝视着霍德一行人渐行渐远的背影,直至他们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野之中,他才缓缓收回视线,重新将注意力聚焦到手中的重剑之上。那把重剑在阳光的映照下,闪烁着幽寒的光芒,剑身上凝结的冰晶仿若一层神秘的符文。
苏?寒刃微微眯起双眸,陷入了深深的沉思,脑海中不断回放着森?赫尔金的招式,试图找到能够帮助森?赫尔金突破困境的方法。
另一边,森?赫尔金在教廷遗址中徘徊游荡了许久,却始终找不到出路,心中的无助与迷茫愈发浓重。他望着周围那一片断壁残垣,荒芜寂寥的景象恰似他此刻内心的真实写照,想到自己在魔武修炼之路上的种种无能表现,一股酸涩的伤感涌上心头,瞬间将他淹没。
森?赫尔金强忍着心中的悲戚,费了好大一番周折,才终于寻得那条蜿蜒曲折、隐匿在荒草中的回圣山学院的小路。此刻,他的心中原本坚定的想法已然动摇,再无半分想要去和妮雅道别的勇气。确切地说,他实在不愿意让妮雅瞧见自己如今这副狼狈不堪、失魂落魄的模样,那会让他觉得自己仿若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,尊严扫地。
森?赫尔金拖着如灌了铅般沉重的双腿,一步一步地挪回了魔武学院。苏?寒刃察觉到了他的归来,抬眸望去,只见森?赫尔金低垂着头,身形佝偻,那股子丧气笼罩在他的周身。苏?寒刃心中轻叹一声,悄然跟在了他的身后。魔武学院的布局颇为独特,他们二人的宿舍位于那仅有的大殿的二楼,一楼是宽敞开阔的室内练武场,三楼则是导师居住的地方,而这大殿总共也就三层。
“森,我是苏。我可以进来么?” 苏?寒刃来到森?赫尔金的房门前,抬手轻轻敲了敲门。在这人员稀少的魔武学院,倒也有着别样的好处,那便是每人都能拥有一间属于自己的独立房间。苏?寒刃的房间在走廊的另一头,与森?赫尔金的房间遥遥相对。
“苏,我想睡觉。” 房间内,传来森?赫尔金那低沉而又充满失落的声音,透着无尽的疲惫与哀伤。
苏?寒刃张了张嘴,本欲再说些什么,可话到嘴边,却又被他硬生生地咽了回去。他微微摇了摇头,带着一丝无奈与落寞,转身默默离开了。随后,他又折返回到练武场上,再次拾起森?赫尔金的那把重剑,在夕阳下独自比划揣摩。
就这样,一天的时光在这沉闷压抑的氛围中悄然流逝。夜幕降临,如水的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,洒在森?赫尔金的床前。森?赫尔金躺在床上,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那斑驳生长的青苔。他想起了远在家乡的母亲,那温柔的面容、关切的眼神;他又想起了妮雅,那个如精灵般灵动的女孩,她的一颦一笑。在这纷繁复杂的思绪中,森?赫尔金渐渐地迷迷糊糊睡着了。
然而,夜半时分,诡异的事情悄然发生。森?赫尔金仿若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猛然拉扯,毫无征兆地从睡梦中惊醒,他猛地坐了起来,双眼圆睁。令人毛骨悚然的是,原本乌黑深邃的眼眸,此刻竟变成了幽蓝色,仿若两团诡异的鬼火,散发着神秘而又危险的气息。森?赫尔金木然地起身,机械地穿好衣物和鞋子,仿若一个被操控的木偶,动作僵硬却又带着一种莫名的决绝。他静静地走出房间,穿过大殿,仿若行尸走肉一般,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