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安同志,她就是初荷。”
初荷:!!!
初母看见公安的脸也犯怵,瞪了多嘴的初富强一眼,勉强挤出一丝笑意,道:“公安同志,你们找我女儿什么事?”
“我们接到举报,初荷涉嫌侵害国家干部名誉,造成的影响十分恶劣,现在需要她跟我们走一趟,配合调查。”
这话一出,初荷脸色骤然煞白。
“我、不是我干的……”
她心里十分慌乱,下意识的推卸责任。
“那篇报道是我妈找人写的,我并不知情。”
初母听着这话,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虽然她一早就想好一人做事一人承担,可初荷这么痛快就将责任推给了自己,说不难过那是假的。
“荷荷,你……”
“妈!”
初荷红了眼圈,用恳求的目光看着初母。
这样做,她也很难受,可不这样做,背处分、甚至坐牢的人就是自己。
自己还年轻,万万不能留下案底,否则学校的工作丢了不说,往后的人生也毁了。
初母动了动嘴唇,别过脸,避开初荷的眼神,向公安承认,一切都是自己的错。
“二位同志,你们要抓就抓我,跟我女儿没关系。”
“我太想利用我女儿攀上陆家,不愿意退婚,所以才想出了这样的法子,你们可以去了解情况,真的是我一个人找的那位记者,他收了我的贿赂,答应替我将报道发布出去。”
闻言,初荷的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。
好在初母的话和受她贿赂记者的话对上了,公安并未再追究初荷的责任。
“行,那你跟我们回局里。”
这时,初荷突然开口,祈求公安给她和母亲几分钟说话时间。
等两名公安和初富强退出病房,她立即从床上爬起来,跪倒。
“对不起,妈,你原谅我。”
初母看着跪在自己面前、抽泣不止的女儿,心里也是五味杂陈。
不原谅又如何?
终归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,她也舍不得让初荷去坐牢。
“起来吧,妈不怪你。”
“荷荷,你和陆听白的婚事怕是不成了,等出了院,你养好身体就忘了他,再找几个合适的男同志,你工作体面,长相也不差,等过段时间风声过去了,照样能找到好对象。”
陆家是不能再肖想了。
初荷何尝不明白,这次的事情相当于背水一战,胜了,风风光光做陆夫人,败了,只能接受退婚这一现实,可她的名声已经臭了,哪个好男人会看上自己?
“算了,我不想再找了。”
这一刻,她是真的有些心灰意冷。
初母叹息,“都是妈不好。”
“不怪你,要怪就怪初稚霞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,初荷眼神冷冽凶狠,“从今往后,我和初稚霞势不两立。”
她一定会让初稚霞付出代价。
……
初母被带走了。
因为侵害陆听白名誉的事情证据确凿被判了半年,她将所有罪名都承担下来,保住了初荷。
三天后。
初荷出院,一出院,她立即回学校上班,过去后却发现同事们对她的态度很微妙,她主动和他们说话也得不到回应,一个个躲她就跟躲瘟疫似的。
气得初荷忍不住黑脸。
在心里将一众同事挖坑埋了。
这时,领导办公室的门开了,领导沉着脸走出来,身后跟着的人……竟然是初稚霞。
仇人相见,分外眼红。
初荷一双眸子充血,恨不能活撕了初稚霞。
“你怎么在这?”
她脱口而出道。
初稚霞笑笑,“当然是来接替你工作的。”
“胡说!”
初荷看着领导冷沉的面容,心里直打鼓。
“这工作我干的好好的,凭什么让给你?”
“你说凭什么?”
以前,为了家庭和谐,初稚霞总在忍,她不想让父亲夹在妻子和女儿之间为难,可她的一步步退让没有换来丝毫安宁,有的只是变本加厉、无底线的欺压。
她们抢了属于自己的工作,甚至还想摆布自己的婚姻。
既如此,还忍什么?
谁天生也不是忍者神龟。
“这工作是我母亲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