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身后的侍卫,已经抬手点了穴,两人有口难言,一动动不了,只剩逗大的汗珠往下淌。
“这小人似乎听过,民间俗称福星子。”一商贾小心翼翼开了口。
阮棠棠点头,她目光看向林独成,“正是,于是这府邸的老爷连夜出门,寻找刚出生的孩子,慌乱之中,他想起,夫人临死前还说起,有一贵人也即将临盆。
这贵人随夫君从边关回朝,途经渝州,被杀手追杀,那夫君是大将军,将临盆妻子藏在附近院中,自己去解决杀手。
想到此处,这老爷便带人绕去了那院子,就是这般巧,里头正传来妇人临盆的痛呼声,他心中一喜,一直等在院外,直到听见孩子哭声响起。
他派自家护院引走贵人身侧的侍卫,趁着贵人产子力竭昏迷,偷走了她襁褓中刚出生的幼女。
自此,本该金枝玉叶长大的小姐 ,成了给别人挡灾挡病的‘福星子’,一挡就是十六年。
那小姐若病了,她便被丢在冰水中,要病的更厉害,每日还要受小姐辱骂殴打,能活到十六,算是命硬。
更因为,她时刻都想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。”
说到此处,声音微微哽咽,阮棠棠对原主唯一遗憾,便是她一直 以为,是父母为了钱财,把她卖给林家。
桌上一派沉默,将军一家更是说不出话。
阮夫人早已泪流满面,浑身发抖。
那个小院,十六年前她产下幼女的小院……
她抖着唇,温柔的脸上漫出滔天恨意。
“是谁……他们是谁,我的女儿呢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