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德图近,鲜血溅上她鹅黄的披风,她被吓了一跳,腿一软,差点摔倒。
腰身被有力的手揽过,耶律域野将人一把塞入自己的大氅中,手指灵活一动,将她那带血的披风扯出,丢到一旁。
所有人齐齐跪了下去,“参见王。”
“让人潜入王帐,你们就是这般巡逻的!”
耶律域野脸色铁青,浑身戾气,沉冷的眼底翻滚着杀意。
“今夜所有巡逻队,通通下去领二十大板!”
在场所有侍卫瑟瑟发抖,跪了一地,大气都不敢出。
“是。”
耶律域野看向阮棠棠,见她除了小脸有些白,还算好。
一颗心放了下来。
天知道,他提前处理完事情回来,本想摸进自己的王帐,结果才到大门,就得知出事,有多紧张。
“没事吗?”
阮棠棠摇摇头。
被他杀人吓得腿软算不算有事啊!!
大氅被人抓住,格桑兰爬到他腿边,脸上布满泪痕。
“耶,耶律哥哥,你怎么可以杀了阿德图,你怎么可以杀了他!!”
凄厉的声音嘶吼着,卓哈赶紧上前,一把拉开妹妹。
刚刚在外面他也都听到了,阿德图竟敢对王妃不敬。
耶律域野看着瘫坐在地的人,眼眸冰冷。
“本王只问一次,是你让他做的?”
格桑兰被他的眼神吓到发抖,她从没见过耶律域野这种眼神,好像下一刻就会一剑穿透自己。
她转头看看阿德图冰冷的尸体, 又回过神,怨毒的眼神看向阮棠棠。
都是这个中原女人害得,都是她!!
但她现在无论如何都不敢承认,阿德图已经死了。
一切死无对证。
“不,不是我,我,我没有让阿德图这么做。”
“耶律哥哥,你信我,你信我。”
见耶律域野不为所动,格桑兰又转身看向卓哈,“哥,不是我做的,你跟王说说,不是我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