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孟春姨听到上头是王,一口气没上来,就被吓晕了过去,德达史也瘫软在了地上。
事情迅速解决,门前的人跪了一地,所以这是王,那他身旁的……便是王妃。
他们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!
……
耶律域野直接带着人回了府邸。
影卫跟随着不敢吱声,走到院前,耶律域野才冷声让他们下去,自己领罚。
“为何罚他们,是我不让他们出手的。”
阮棠棠皱眉,吉拉本就要叫影卫制止,是自己想看戏。
清丽的眼眸微微瞪着,她小脸鼓着,“你做错了我都没罚你,他们又没做错什么。”
耶律域野一下将人拉到怀中,“那你罚本王,本王不罚他们了。”
若是棠儿罚了自己,说不定便消了气。
战战兢兢的影卫有些懵,王这话是什么逻辑???
“那你先放了他们。”
耶律域野斜了一眼碍事的一群人,“还不快滚。”
“啊,是,谢王妃。”
影卫们脚底抹油赶紧溜走,王下的令从未收回过,竟然因为王妃一句话就放过了他们。
呜呜,感天动地。
影卫们欢天喜地地走了,院中安静下来。
耶律域野看着怀中的小人儿,弯腰把人抱起,“那棠儿可以罚本王了吗。”
阮棠棠无言,“唔,罚,罚你今日继续睡软榻。”
“……”
……
王城已修建好,大巫被请到塔木城,需要观星、祭祀、算吉时。
原以为知道是王妃开的酒楼,无人敢来,却不想开业几日,酒楼日日爆满。
阮棠棠兴奋地去了两天,过了劲头也懒得去了。
或者说,是耶律域野老要带她去王城选宫殿。
作为他唯一的大妃,诺达的王城想住何处都任她挑选。
王城的风格比起中原更为冷硬,楼宇方正,花草极少。
阮棠棠转了两日,才选上一个勉强入眼的宫殿, 有个小小的荷花池。
岂料告诉耶律域野后,却被拒了!!
“棠儿,此处不可。”
“为何不可!!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