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前的高,折腾了她大半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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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面天色如一块染了浓墨的染布,黑沉沉的不见一点星光,凌冽的空气,给窗户结上了冰晶。
阮嫆是被慕景琛的吻生生扰了美梦。
她心中有气都没力气发作了。
“宝贝,起床了。”
随后又问,“自己穿还是我替你穿?”
这话完全不是在给她选择,话落不等她完全清醒,他的行动就已代替了她的回答。
那已将自己收拾的整整齐齐,西装笔挺的人,揽着她动作轻柔的开始替她穿衣服。
阮嫆瞟了眼时间凌晨5点……
几点才睡的这个点就被叫起来穿衣服,真的很想打人,阮嫆忍无可忍,“慕景琛,起这么早做什么?”
“领证。”清冷轻柔的低语声扫过她的耳尖。
阮嫆听见这话微怔,美眸微微瞠大,看看外面天色,再看慕景琛,很想伸手探探他的额头。
她耐着性子道,“外面天都没亮,民政局还没上班。”
疏冷的凤眸里如容纳了清辉的月华,温柔缱绻的叫人着迷,他如实答,“早点去排队,我想做第一个。”
阮嫆听他这么说配合着穿衣服。
真看不出来,这么高冷的人还有这么接地气的一面,本只是配合他穿衣的人,骤然间想起件很重要的事,“我户口本还在阮家老宅。”
“嗯,所以早点出发,先去阮家。”
“……”这个点她家老爷子估计还在睡觉,被扰醒不知道会不会将老人家气吐血。
似看出了她的顾虑,慕景琛不动声色的开口,“我已跟阮爷爷说过了,这会儿他应该在等我们了。”
阮嫆:“……”
她最为佩服慕景琛的一点,不论何时这人都心思缜密的可怕,思虑周全的无懈可击。
不给人一点反悔的余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