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什么的时候,禾妤阻止了他。
她红唇微微勾起,“看来,这位先生您对我的事情很了解。”
祁东微微笑着,但是笑意不达眼底。
“我那侄儿的事情在我们那个家族里…每个人都很关注。”
禾妤点头,摩挲着司马煜川的佛珠,昨晚戴着她就没有摘下。
空气里只有壶水里的热氲缭绕,还有禾妤摩挲的沙沙作响。
“当年我失忆了和祁星野一起在m国,我也是对他那家族的事略有耳闻的。”
祁东一脸好笑,禾妤确定,这家伙和她猜想的没错,确实认识祁星野。
她的话也是一语双关,也就是她和祁星野一起的时候,她失忆了。
看他身上那穿金戴银的架势,应该就是他说的那个一向不理会他们家族事的大伯,混黑的。
但是!关她鸟事ㄟ( ▔, ▔ )ㄏ
“我一直都认为,上了年纪的老人家就要懂得享受天伦之乐,而不是像个长舌妇一样议论这些陈年谷子的烂事。”
祁东气的不行,“你……”
“没家教。”
禾妤双手放到桌子上,撑着下巴,“嗯,我家里人没来得及教我就被你隔壁这个傻比给一把火点了,您要是生气可以等过两年下去了才跟他们投诉。”
他气的吹胡子瞪眼。
司马煜川看着禾妤,一脸欣赏。
这才是睚眦必报,被狗吠了也要吠回去的禾妤。
“庸俗。”
一直没说话的靳枭开口。
禾妤饶有趣味地看着他。
他只看着司马煜川,“那些画,还给我。”
司马煜川摇头,“不可否认,您把我的丈母娘画的很好看,但是那些画我还是烧给我老丈人好了。”
禾妤听着他一口一个丈母娘,一口一个老丈人的,脸都要红了起来。
心里大声反驳,谁答应嫁给你了。
靳岳却发怒了,“不要让我说第二遍,把那些画还给我,那些是我的东西,你有什么资格带走,有什么资格决定它的生死。”
司马煜川却笑了起来,“当初您也是这样对禾家的,我现在不过是礼尚往来罢了,再说了,您再画不就好了,或者说…您再也画不出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