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日后我们夫妻二人相互扶持,这些就莫要再同外人道去。”
李宁儿将赵鹏远扶起,柳眉微皱,看向赵鹏远的眼神中满是心疼。
“宁儿放心,日后我们夫妻同心,定会和和美美。往日浮云,我便不再去多想,以后我便只守着宁儿”
赵鹏远反握上李宁儿的手,深情款款道。
他无心复仇,皇室的权谋令人窒息无比。
何况他有妻如此,为何还要再去多添烦恼。
宁儿眼眸中的柔情蜜意,真是要把他给溺死在其中。
受不住,只是一眼,便又沦陷一分。
“你这大男人,没想到还爱哭鼻子,这日头看着怕是快要到午时了,我们回去拿来烛纸敬了爹娘,便该回去准备午膳了。”
李宁儿娇俏地转过身去,然后走在前面突然转身回头,墨发如瀑,将巴掌大的小脸衬得更是娇艳貌美。
日光透过树林,落下斑驳几点,又恰好落在李宁儿的身上。
灵动仙气的模样,让跟在李宁儿身后的赵鹏远感到一阵恍惚,原来世间真有精灵仙子。
只不过不在林中,不在岛上,而在他的身边。
他真的很庆幸,在山道中救下了宁儿的爹。
“宁儿……小心脚下……”
山路多崎岖,他经常走上山,已经走惯了。
赵鹏远脚下生风,朝李宁儿跑去,留下一阵风声。
李宁儿才堪堪回了个头,赵鹏远就追了上去。
娇人儿一下就被抱入了怀中,“憨货你脚程怎么这么快,吓死人了。”
李宁儿被吓得用手,在赵鹏远的胸口上拧了一把。
赵鹏远将头低下,眉眼舒展带笑着,“这山路……我抱娘子下山即可,娘子习惯就好。”
“蔫坏的家伙!”
李宁儿娇羞地用香帕蒙住自己的脸,娇气羞涩道。
“娘子莫是羞涩了?”
赵鹏远抱着李宁儿抬头阔步走在林间小路中,听着李宁儿的打趣,他笑着问道。
“才没有,你这憨货,怎么油嘴滑舌得很!”
“果然,你们男人都是爱骗人的玩意儿。”
赵鹏远听了,只是当眼神落在李宁儿酒红的耳根时,他只是笑着,用手臂把李宁儿又抬高了一寸。
宁儿总是嘴硬,昨日在床上时也是如此。
明明都说不行了,她还偏说行,结果猫儿叫了一晚,到了后半夜就只知道求饶。
“宁儿总是嘴硬,昨日也是如此,今夜千万不要如此,我不知分寸得很。”
赵鹏远低声谆谆笑着,左侧的眉尾因为高兴而上挑着,为他多添了几分邪魅。
“赵鹏远——你——这个无耻之徒!”
“昨夜,昨夜,明明是你欺负人!”
李宁儿委屈地都快哭了,明明说了不要,却还是不听劝。
“好好,都是我的错,昨夜不该如此,宁儿别哭,你瞧瞧又快掉眼泪珠子了。”
“今夜——我听宁儿的就是——”
赵鹏远在李宁儿耳边,又不正经着。
“赵鹏远!!!”
真是招惹了个冤家,李宁儿气得一眼眶的泪。
天杀的,还她的哑巴(沉闷)男主!
拒绝闷骚,从她做起。
林中时不时传来一两声鸟叫,下山的路弯弯曲,周遭小路上还有不少低矮的灌木丛,开着粉白粉紫的小花骨朵,李宁儿只是提了一句好看,赵鹏远那憨货便在院子周围种了一圈。
回家后,赵鹏远从家中找来烛纸和烈酒,李宁儿则回到屋里换了身交领衣裙,上衣主要是桃粉,衣面上点缀着些绿叶小花,而下裙则为掐着银丝的素色绸缎面,衣袖两边较窄,绣着粉色牡丹,腰身被一根藕色飘带给浅浅束住,把腰身掐得盈盈一握。
李宁儿推开房门,细眉用炭笔细描,嘴上点了抹降红的口脂,袅袅婷婷走来,颇有弱柳扶风的姿态。
东西收拾齐全后,两人又跟着去了一趟后山。
从赵鹏远将自己秘密说出来的那刻,赵鹏远就彻底认定李宁儿是他这辈子的妻。
而且还是这辈子唯一的妻。
他与爹娘坟前发誓,若心有移,便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,死后还要永坠阎罗。
李宁儿站着他的身侧,涟漪的桃花眸中带着沉思打量。
原着中赵鹏远因为原主李宁儿的抗拒便一直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