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意图谋害刺史,陈家罪名再多一条。”程昱笑眯眯地回道。
目前的形势,他才是胜利者,对于毫无反抗之力的失败者,一些无谓的嘴炮,听到耳朵里,程昱只当是个乐子。
很快,先前从糜家转投陈家转投陈家的那位账房,抱着几卷厚重的竹简来到场中,跪在程昱面前:“程刺史,陈家的粮食交易都在这里了。”
“程昱,你竟敢和糜竺联手陷害陈家,你就不怕士族之中,再无你的立足之地!”陈登有些心虚了。
那些竹简上面的记载,足以置陈家死地。
他也是直到现在,才明白程昱的真实目的。
回想起来,先前感受到了那一瞬对陈家释放的杀机,就是真的,就是因为竹简上的记载。
面对陈登的威胁,程昱直接回怼道:“昱从未立足士族,而是国子监!”
他随意挑出一卷竹简,“青州动乱,陈家哄抬粮价,干扰陛下安定青州大计;
豫州大战,陈家暗贩粮草,与叛军暗中通信,与谋反无异;
如果时间足够,我会查清楚后再动手,但,我等不及了,将陈家送入大牢后,慢慢查也是一样。”
“程昱,你诽谤,污蔑,这些事陈家都没有做过!”陈登失去了士子的风度,大吼大叫。
“放心,不只陈家,此次糜家购粮,所有与陈家勾结的,一个都跑不了。”
程昱把竹简丢在地上,拍了拍手,眼中浮现出狠色:“老夫天命之年将至,刺史已是极限,无意再进一步。
陈家如此大礼,昱感激不尽,唯有一个不漏,全部除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