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戏志才附和道:“陛下,幽州不能再耽搁了。”
“是啊,战机稍纵即逝。”
刘辩挺直腰背,深吸一口新鲜的空气,露出沉醉模样,“你们走之前,去一趟国医馆,,多带几副调理身子的药。”
“诺!”
等到二人退去。
赵让见已无外人,轻声询问:“陛下,是否回宫?”
“往前站。”
不明所以,却还是老实听话。
挪动两步站到刘辩身后半步,恭敬地等候着。
“你从这里,能够看到整个雒阳吗?”
赵让先是一愣,而后拍马道:“能够看清雒阳的只有陛下。”
“不只是朕,还有其他人,不过,没有现在的你。”刘辩轻哼一声。
坐在这个位置上,时间久了,身边大多是拍马溜须之言。
全无实处。
“将朕欲辞去荀令君尚书令一事,传出去,要在最短的时间内,传遍雒阳,乃至整个司隶。”
“陛下这是为何?”赵让不解。
提前流传出去,不就引起人心动荡了。
荀令君负责所有的政务,对陛下执掌朝政,有着巨大的功劳。
如果已经罢免,也还好。
这,还没罢免就传出消息,百官指不定怎么议论陛下,是个卸磨杀驴,冷清刻薄的人。
再让他们那些人,联系到袁家,对陛下的声望,可是巨大的打击啊。
没有得到答案的赵让,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告罪道:“陛下的规矩,后宫和宦官不得干政。
奴婢冒死恳求陛下收回诏令,此事一旦传开,陛下将受世人非议,恐生变故啊!”
“哈哈哈!”
不料,刘辩不怒反喜,“去做吧,等大雾散开,你自然能够看清雒阳。”
“雾?”
赵让看着一片晴朗,陷入了自我怀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