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件事:重甲,他要得到重甲!
血腥,残暴,这就是他一直所追求,而不够满足的东西。
肉眼可见的整片草原上,到处都是逃命的乌桓人。
他们冲出营地,有的会带上自己的女人,有的只带着孩子,更有甚者,一个人带走几匹马,飞也似地逃命。
越过公孙瓒,越过该部落首领,汉军轻骑自行组成追杀小队,路过营地时,或挑翻火盆,或拆掉营帐。
这一刻,汉军如同地狱走出的恶魔,战场成为了修罗场。
单方面的屠杀,不分男女老幼,只分是敌是友。
刚刚威胁完公孙瓒,部落首领还没有从溃败中走出,又看到逃出来的乌桓人,被汉骑追上,砍落马下。
昔日,他作威作福的营地,血光与火光交织,绞碎他曾经拥有的一切。
仅存不多的卫队,护着他往后撤退。
他却像是换了个人一样,发了疯似地朝着公孙瓒杀去:“什么都没有了,我要你血债血偿!!”
可惜,他的攻击和语言一样,毫无震慑力。
被汉骑轻松拦下,公孙瓒用不屑的眼神看向对方,毫不留情面地戳穿他的伪装:“是血债血偿,还是失去了部众,在这大草原上,你生不如死?”
“公孙瓒,你满嘴胡话,有胆量的,就我单打独斗!”到了这个时候,他还想挣扎一下。
“如果是以前,我会和你打,但是,今天我只想观看重骑兵的杀戮,那就如同宫乐一般,曼妙地令人着迷!”公孙瓒拒绝了对方的挑战。
且不说,他有伤在身,体力消耗过多。
身为这里最高的汉军指挥官,获胜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,根本用不着他这个主将,带头冲锋鼓舞士气。
胜利的果实,本身就是最好的鼓舞。
“公孙瓒,你背弃盟约,且胆小如鼠,大汉天子用你为幽州将军,简直是瞎了眼了。”部落首领见邀战,便口出不逊,意图激怒对方。
脾气火爆的公孙瓒,果然被轻松激怒。
但是,并没有发生前者所期待的单挑。
“杀了他,平息陛下怒火!”公孙瓒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