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厌恶不已。
其他人见到这幅模样,都不敢开口再说。
张松看着被冷落的法正,暗叹一声:纵你有经天纬地之才,刘璋不用,又能如何?
他不信你,说再多,也是枉然。
主簿黄权站起身来,正欲开口,似是想到什么,便换了个说法:“张鲁欲反,此事当缓。”
“汉中经过张鲁多年经营,早已成为其私人领地。”
“主公可以传令于他,邀他返回益州,倘若他孤身返回,便无谋反之心,主公若不放心,也能选派他人接管汉中。”
“倘若张鲁不敢返回,主公就要早作打算,防备汉中有乱。”
张任等人纷纷响应,站起来道:“主公,可召张鲁回益州。”
“等他回到益州,一切便真相大白!”
坐在后面的法正,还想起身,劝上一劝,被张松上前拉住:“孝直,何必多言,徒惹厌憎?”
“好,我即刻派遣信使,前往汉中,召张鲁回来,且看他是否忠心!”
法正盯着张松的眼睛,看了许久,在听到刘璋的决定后,终是缓缓闭眼,放弃了劝说。
如他所言,说得再多,刘璋不用,那就是废话,废话多了,便会招人厌烦。
除了派人召张鲁返回,刘璋还安排兵马北上,防备张鲁造反。
“刘璋暗弱多疑,不是明主,守不住益州。若果真如谣言那般,朝廷与张鲁联手攻打益州,吾欲献图,助天子一臂之力。”回到住处,张松邀请法正一同饮酒。
席间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。
法正只是一杯一杯地喝着酒,并不惊诧于张松的话,也没有出言附和。
直到一壶酒饮尽,他才放下酒杯,醉眼朦胧道:“良禽择木而栖,良臣择主而侍。”
“刘璋,不用吾言,败亡就在明日!”
“孝直,以为吾言如何?”张松激动道。
法正推翻酒壶,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来:嘟囔道:“不到时候,张鲁未反,不到时候…”
“听你的。”张松压下心中激动,郑重其事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