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军,来了,是北地太守带着人了!”
连续几次冲锋都没有杀上安定城墙的副将,退回到了中军,此时,看到南边传来阵阵尘烟,成群结队的骑兵朝着安定城而来,露出激动之色。
韩遂目露疑惑地看着这支不打骑兵,迅疾如风,越来越快的骑兵。
很快,便反应了过来。
“快,鸣金收兵,拒收敌军!”
看到韩遂模样,副将不敢耽误,纵使心中有无数疑惑, 还是听从命令,率领麾下士卒,结成军阵。
鸣金声响起,所有的韩遂军,精神紧绷,仿佛如临大敌。
进攻城池的士兵,有一部分,刚刚推倒守军,爬上城墙,他们手中的刀,还没有砍下去,就收到了撤退的讯号。
平常时候,令行禁止,是衡量一支军队战斗力的重要指标,这个时候,有些不知变通的小兵,听到鸣金声的第一反应,就是撒腿就跑。
一些反应快的守军,在看到敌军撤退,将后背暴露了出来,话不多说,举着手里的长矛,上去就是一个透心凉。
部分运气好的,能够有机会跑到城墙旁边,重新爬上云梯,只是,还不等他们下去,云梯便被守军推翻,一整梯的人,齐齐掉落在地上,不死也残!
能够多活一会儿的,是那些仿佛没有听到,手里的刀毫不迟疑砍下去的人。
最终,都免不了死亡的命运。
副将看着撤退的敌军,抬手擦着额头上的汗珠,心有余悸道:“好险,差点就被韩遂攻破城池了!”
随后,他走到城墙前,扒着城墙往外看去,见到远远飞奔而来一队骑兵,因为没打旗号。
一时间,让他分不清敌我,不免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。
不知何时,诸葛亮神出鬼没般,站在他的身后:“如果我所料不错,应该是曹将军到了。
韩遂鸣金收兵,想必是发现了端倪。
曹将军来的,比我想象中还要快些,你即刻带另一半士兵,打开城门,出门迎战!”
副将回过头来,仰着脖子,嘴巴张的很大。
“别惊讶,只是木翘!”诸葛亮站在那儿,比副将还要高上一头。
副将低头去看,果然看到,在诸葛亮的脚下,踩着两根等长的木翘。
“喏!”副将应了一声,转身下了城墙。
城外的战斗,一直持续到了次日凌晨。
韩遂惨败,只得留下一部分士兵,断后拦住曹操的追击。
再次,来到大河岸边,看着平静的河面,韩遂发出一声自嘲:“原来草包是我,不是他!”
他的副将,在战斗已不知踪影,生死不明。
另有一位将领,上前询问道:“将军,我们要不要立刻过河?”
当时,渡河的船只,还在岸边,留下负责看守的士兵,也完好无损。
直到此时,韩遂紧绷的精神,才稍稍放松,吃过了一次亏后,不敢再大意。
“派几个人渡河,去对岸看看是什么情况。”
韩遂带着几个亲信护卫,离开大部队,猫着腰躲在岸边的草丛里,窥探着大军的背后。
如果这个时候,有埋伏,或者曹操追上,他也能够趁机溜走。
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!
一切风平浪静,连续两三波士兵渡河,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。
韩遂从草丛中,钻了出来。
来到河边,将已经一只脚踩在船上的士兵,往前一推,送上了船,士兵脚下不稳,摔倒在地,他则是稳稳当当地跳上船只。
“所有船只一起渡河,迟则生变!”
随着一声令下,原本 还在岸边苦苦等候的小兵,一窝蜂地往船上挤。
有好几只船,都在他们的争抢过程中,翻了过去。
这些自有伍长、什长、百夫长负责,不用他操心。
随着船只缓缓移动,渡过大河中线,韩遂进一步放松身体,半躺在船舱里,靠在船沿上。
只等到达彼岸,他就真正安全了。
嘭~嘭~嘭~
对岸接二连三的动静,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。
只见到灰蓝色的天空中,绽放出几朵从未见过的绚丽烟花。
刚刚放松下去的韩遂,腾地一下,站了起来,张望着四周,发现大河两岸,并没有出现更多的动静。
在其他人,被烟花的美丽吸引之际,韩遂的心中只有无根无源,按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