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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,谁也不知道,当时间来到南北朝的时段,会不会发生类似的乱象。
为了惨剧不再发生,刘辩宁可错杀,绝不放过!
“司马懿家有几子?”
刘辩沉默了许久,赵让本以为他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情,不敢打扰,不曾想,是这么一个很不重要的问题。
是的,至少在他看来,按照司马懿的年龄,就算有儿子,也是怀里抱着的婴儿,能有什么关紧的?
“陛下,司马懿尚未及冠,其父不曾为他安排婚事,自然也没有生育子女!”赵让回忆着内卫收集到的情报,脑海中浮现出司马懿那张稚嫩的脸庞,却有一双精明深邃的眸子。
还没结婚啊!
这可是个好消息,既然司马懿还没有结婚,司马昭还没有出生。
那么为了大汉天下计,就苦一苦司马懿,司马昭就不用出生了。
至于对司马懿的安排,看他表现,若是一直蛰伏下去,就让他于朝中做个小官,不能给他实权。
若是崭露头角,那刘辩不介意继曹操关羽之后,再做一次圆梦大师,让孔明送他离开,算是圆了另一时空诸葛丞相的梦想。
“朕偶感不适,你去一趟国医馆,将张仲景,或者是华佗请来。”刘辩轻咳两声,抬手按压在胸口前面,起身离开花园。
赵让望了下皇帝的背影,不敢停留,提着衣摆便小跑着出了皇宫,奔国医馆去了。
很快,刘辩在崇德殿见到了张仲景。
不用刘辩开口,只是一个眼神,赵让便心领神会,默默地退了出去。
留下张仲景和刘辩单独对话。
刘辩抬抬手,让张仲景上前几步,离得近些,道:“张医师,可有阻止男子生育的药物?”
“陛下,想要男子无法生育,既是艰难之事,而又极其简单!”张仲景心下一沉。
这个问题,他不想回答,害怕天子想不开。
可又不得不答,天子问话,不说是不敬君主,假说是欺君之罪。
张仲景快速平复心情,站在正常人的立场,谁没事会给自己喂肚子绝孙的药?
也许,天子询问,是一时好奇问问。
崇德殿内只有他们两个人,一看就知道是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,天子不希望旁人知道。
于是,他选择如实相告,把让男子失去生育能力的法子说出:“若使用药物,则需要长久服用,却不能够保证,让男子完全丧失生育能力。
若不使用药物,则简单得多,将男子处以宫刑,便能成功。
只是请容臣多问一句,陛下问这些做什么?”
为了不让司马昭出世!
当然,刘辩不可能这么说,便将早就想好的理由拿出来,忽悠道:“朕翻阅刑律,见宫刑残忍,想要寻来药物代替,既能对不法者施以惩处,又能够减少对人身体上的摧残,所以,才有此一问!”
“陛下内心仁德,臣绝不敢阻碍陛下废除宫刑,回去后便与华佗一起,调配出符合陛下要求的药物!”张仲景医者仁心,最见不得摧残人身的事情,见到刘辩想要废除宫刑,当即感动地跪到地上,语言中满是愧疚。
宫刑,与入宫做宦官不同。
同样都是一刀切,主动净身,那是为了入宫攀龙附凤,切完以后,还有专业的护理过程;宫刑,就是纯粹切着玩,切完之后,生死有命。
“张医师快起来,此事不急,你先回去慢慢调制,朕想要更改刑律,也不会是一朝一夕之事。”刘辩让张仲景先离开了。
尽管没有得到想要的药物,不过张仲景的话,提醒了他。
有宫刑不用,用什么药啊!
如果张仲景研究出药物,那就找个理由切了司马懿,然后废除宫刑。
既能解决未来隐患,又能获得仁德美名,一举两得。
“赵让!”
张仲景离开后,赵让便小心翼翼地回到宫殿内,刘辩正好有事情吩咐他去做,“让内卫把重点放在河内司马家,另外断绝国子监与外界的通讯,禁止出入和任何书信往来。”
“喏!”赵让不明所以。
方才张仲景出去的时候,老泪纵横脸上挂着欣悦的笑容,难道是他和司马家有仇,得到了陛下的恩准,所以才如此激动?
赵让怀揣龌龊的小心思退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