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钦白有些不适应地后退了两步,拉远了和花冉冉的距离,轻咳两声,正色道:
“花道友,你别这样,我对你没有什么非分之想,至于我怎样才能答应你将这母虫销毁么,待我考虑考虑再说。”
说完,他也不等花冉冉反应,仓皇离开了。
花冉冉看着夏钦白落荒而逃的背影,还以为是对方对自己有意思,心里还颇为得意。
哼,小样,迟早让你拜倒在姐姐的石榴裙之下。
回到大部队之后,夏钦白长吁了一口气,仿佛背后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,引来许多人侧目。
夏启暖则在心中与夏钦白暗暗沟通,道:
“大白啊,你怎么就跑了呢?”
夏钦白撇了撇嘴,咽了一口口水,有些艰难道:
“那花冉冉实在是太恐怖了,她看我的眼神仿佛要将我拆吃入腹一般,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才是中了子蛊的人呢……”
夏启暖闻言,有些暗暗发笑,道:
“别慌,大白,现在还只是小打小闹,等有机会了,咱们直接把她给刀了就好,你先暂且忍忍吧。”
看平时冷酷面瘫的夏钦白如此苦恼,夏启暖居然觉得还挺有意思。
夏钦白只得苦着脸道:
“好吧……”
也不知道这会儿大黄和小白会怎么在《问墨湖山图》里嘲笑他呢。
虎虎委屈,虎虎不说。
不久后,花冉冉也回到了队伍中,面对众人有些探究的目光,她故意露出了一个颇为暧昧的眼神,略带害羞地瞄了夏钦白一眼,看着夏钦白一阵激灵。
夏钦白赶忙别过头去,不愿再看到花冉冉的脸庞,表情非常嫌弃,让默默关注的几名女修士暗自发笑。
花冉冉见此,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,到底是没多说什么,冷哼一声,便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。
临走前还不忘对夏启暖翻了个白眼,估计是记恨她昨日的拍虫之仇。
夏启暖也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:要不是这丫头自己存了害人的心思,也不会落得现在这个下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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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众人继续往东北方向出发,在此期间,花冉冉没有放弃“攻略”夏钦白,吓得夏钦白直往夏启暖身边钻,就是不想理花冉冉。
这样的打脸举动,气得花冉冉一张俏脸都要扭曲了。
夏启暖见此,忍不住偷偷朝夏钦白道:
“大白,你怎么这么怂啊,母虫都在你体内,你不是可以随便整她?”
夏钦白闻言,眼神一亮:对哦,自己怎么没想到呢!
于是他赶忙下达了一个指令,要求花冉冉必须离自己二十米开外,否则会受到蚀骨之痛。
很快,花冉冉就体验到了这蚀骨之痛,疼得一旁的修士们纷纷侧目:这花道友又怎么了?怎么好端端的,也没人对她如何,就在那自导自演喊疼呢??
于是花冉冉只好认命,离夏钦白远远地,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神,往夏钦白的方向看过去,只是那眼神颇为哀怨,仿佛夏钦白是个负心汉一般。
旁人见此,不由纷纷猜测起两人的关系来。
昨夜花冉冉与夏钦白离开了这么久,不会夏钦白真的欺负花冉冉了吧?
可是也不会啊,看这情况,明显是落花有意、流水无情,难道是花冉冉对夏钦白做了什么,让他产生心理阴影了?
众人越想越觉得有可能,看向花冉冉的眼神更加复杂,甚至还带了一丝钦佩:花道友还真是大胆追爱啊。
所幸夏钦白并不知道众人到底脑补了什么,否则他都要被气出内伤了。
他是堂堂的神兽白虎,自出生以来,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委屈过,短短一两日,对他心理的摧残已经超越了从前的所有。
玉蒹葭游离于八卦之外,哪怕夏钦白长得再是俊美无涛,在她眼里也与其他普通的男修无异。
毕竟,她作为玉家的未来接班人,是看不上比自己背景差、修为低、来头小的男修的。
时刻注意外界动向的玉蒹葭,第一个发现了周围环境的不对劲,拦住了众人,朝四处警惕地看了一圈,道:
“先等一下,前面不对劲,你们听,是不是有很多杂乱的脚步声?”
闻言,众人都停下了脚步,动用神识探查远处。
“是灵兽潮,还有无心教的弟子。”
夏启暖率先开口,说出了结论。
她的修为最高,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