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啧。”江学康嘬了一下后槽牙,依然高高在上的不屑道:“就因为酒杯?”
人呐。
越是心里没底,越要表现的嘴硬且自信。
江学康在心底里已经过了一遍。
再聊起酒杯来,自己要如何的解释。
没成想。
郝真成接下来聊的根本不是酒杯:
“不是酒杯,沙发我刚坐那……屁股凉的。”
百书芹:“……”
江学康继续头铁的解释:
“凉的怎么了?这边不够宽吗?”
“不够我们两个人坐吗?”
“我们师生二人,坐在一个沙发上,不合理?”
“你现在坐的地方,凉吗?”
郝真成耿直的摸了摸,说道:
“倒是没那么凉,也不咋热。”
沉默了半天的百书芹,插话说道:“师姐体寒。”
江学康:“……”
郝真成:“……”
又是一句极其打破气势的回应。
江学康真想私聊一下百书芹,让她暂时保持沉默。
因为她说的每一句话,都会被身边你这个兔崽子,当成呈堂证供。
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。
郝真成的心理活动,与江学康和其的相似。
他注视着百书芹,说道:
“大师姐啊,你还是别唠了。”
“我要是真一会儿摸摸床上,热热乎乎的。”
“你不会跟我说,乎市也烧炕吧?”
“你们俩……能理解,能理解。”
“让我走呗?”
江学康:“……”
百书芹:“!!!”
这话可是把百书芹吓到了。
可不敢真让他去摸床。
“砰!”
江学康一拍桌子,提高嗓门说道:
“什么热的凉的,你还是觉得我俩有事!”
“这房间就这么大,坐在哪里不是喝酒?”
郝真成挑了挑下巴:
“喝酒就喝酒呗,咋给行李箱翻的那么乱。”
“还把……超薄无痕都给整出来了?”
“老江啊,我真想回去了,咱不掰扯了行不?”
百书芹回头看了一眼地上的安全措施:“……”
江学康没好气的说道:“你还恶人先告状?那玩意还不是你塞的?”
郝真成作势要走:“是我塞的,不也是你拿出来的吗?对不住,对不住,打搅了。”
“砰!砰!”
江学康又连连拍了两下桌子,把郝真成吓得缩了回去:
“成子,你是不相信我的人品?”
郝真成摇摇头,脑子飘忽的冒出一句:
“不是,我是不相信你的衣品。”
江学康一愣:“啊?”
郝真成指了指江学康身边:
“多大岁数了,还穿海绵宝宝的内裤?”
江学康与百书芹一起,顺着郝真成指向的方向看去。
刚刚穿裤子的时候太急了,只穿了外面的,里面的落在了沙发角上!
气抖冷……
再次转过头来,江学康的气势彻底颓了。
他拉住郝真成的胳膊,声音平缓温柔的说道:
“成子,你听老师和你解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