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师帅从马上借力一纵身,再从围墙旁的杂物借了把力,就越过围墙进去了。
“老潘,快把门打开!
家主来了,我们都在外面~”
堵门的潘叔赶紧开了门,众人下马冲进来了。
一进门,直接制住了那五个恶人,那五个人拼命挣扎。
“把他们的胳膊卸了!”
众人闻言,把几个汉子的胳膊一卸,几个人疼得龇牙咧嘴。
“武婶婶进去看看,有没有吃得喝的,拿出来先给他们吃一点。
再不吃,怕是要被饿死了~”
“是,家主!”
烟娘闻言,应了一声进去了。
不一会儿,拿了吃得还有一把凳子,槐生坐在凳子上。
烟娘把吃的,给了余下的人分了一下,又进去给他们拿水。
“我还有两个人呢?
卖哪儿去了?”
“这谁知道,顶多我们把银子凑给你!”
其中一个汉子停止挣扎,不屑道。
“把不知道的那个,先拖出来。
叔踩着他的腿,老子用锤子,先从脚趾开始,一个骨头一个骨头的敲碎!”
“你敢!你可知道,老子的叔叔是谁?”
“老子管你是谁,先打断他的一只腿!”
说着,给武叔使了个眼色。
只听‘咔嚓’一声,那汉子愣了下,立马疼得鬼哭狼嚎的。
沐槐生掏出御赐的腰牌,拿在手上一晃便收了起来,
“你可以把你叔叔也喊过来,看看他有没有这样的腰牌!”
那汉子没看清,但是听那话心慌了。
槐生看见武师帅找来了个石头,恶狠狠地吼道:
“砸!”
声音没有半分犹豫。
那汉子见状,连忙哭喊道:
“不是我卖的,不是我卖的!
是周老四卖的!”
“停!怎么回事?
卖去哪儿了?”
那汉子连忙喘了口气,继续道:
“饶命!好汉饶命!
周老四欠了赌债,他卖的,周老四你他妈说话呀!
他卖了人,还了赌债。
还另给了我五两银子,让小的帮他瞒着的。。。
小的午时多灌了几口黄汤,刚刚脑子抽风了,才替他出头的!
啊哟!疼死我了,啊吆~”
“把他扔旁边,把周老四提出来。”
闻言,余下的那四个汉子里,三个齐刷刷看向一个。
武师帅立马把他押出来,槐生看都没看,直接出言道:
“先打断一条腿!”
只听‘咔嚓’一声,那沉默的汉子立马嚎叫起来。
“嗯,不是哑巴就好!
说,卖哪儿去了?”
“卖、卖窑子里去了!”
“哪一家的人来买的?”
“小人、小人没敢卖本地的,是。。。是。。。”
“看来话都说不利索,砸!”
‘砰!’脚趾碎了两个,那汉子疼得嗷嗷叫。
“我说!我说!
是,是秦淮来的,具体哪一家,我真不知道!”
“大昊有叫秦淮的?
不对,是大凉的?!”
“是。。。是大凉的。。。”
“卖了几日了?”
“一、一个月差不多。。。
两个卖了一百两!”
“武婶婶,进去找个纸笔,把他们说的写下来~”
烟娘闻言进去了,槐生又审了另外两个。
跟第一个断腿的说得差不多,但是没有得银子。
槐生让他们一个个都画了押。
伸手利索的给第一个人把腿接好,简单包扎了一下。
槐生想了想,用墨汁在腰牌的后面涂了一角,摁在周老四画押的那张纸上。
她的这个腰牌,跟龙锦卫使长的腰牌后面是一样的,只有字不一样。
因为能进宫的人,宫门口都认识,是不需要腰牌的。
只有龙锦卫进宫是带面具的,只有陛下知道是谁,只凭腰牌出入宫门。
给槐生做腰牌时,皇帝便觉得一个小女儿家,还单设一个没必要。
就用龙锦卫的换一下字就行,反正出入宫门,都是要登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