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喜娘忙不迭的回复了,
槐生把那套头面拿出来了,大毛激动得哭了半天。
自己也买了几支金钗,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有一副头面。
中午大毛她们做的饭,因为沐槐生中午桌上,还做了三道肉菜。
下午,沐槐生去买了些糕点。
接着到旁边的早餐店,订了很多白面馒头和小菜。
晚上还是带她们,去旁边小饭馆吃了便饭。
又让小饭馆,明日中午三桌、晚上留两桌。
明天中午、晚上都有人来吃。
四个丫看槐生安排得井井有条,在旁边听得一愣一愣的。
打小就知道她能,亲眼见着又不一样。
明天来帮忙的人,还有说好了,作为女方主事人的刘叔一家也要来。
三丫、四丫心中暗自感慨:
槐生是不是更有出息了。
只二丫,有了些别的想法:
从槐生来,钱就花得没有停过,好像她才是家中的长姐一样。
就是大姐那时候,替她挨了几竹条。
当时,自己怎么就脑子没转过来!
那副头面,人家小姐出嫁才会有的,听说能换个房子,她居然买给了大毛!
她现在有丫鬟、还有车夫,还有两匹马拉的大马车。
也不知道,她现在在哪儿?
能不能带上我们。
晚饭快吃完时,二丫问卿月:
“卿月妹妹,你们现在住在哪儿啊?”
卿月刚想回答,武师帅立马咳嗽一声,卿月:
“我不知道,家主在哪儿,我们在哪儿。”
“那你们,从哪儿来磐龙的?”
“我们跟着家主的,她去哪儿,我们跟去哪儿。
她来磐龙,我们也来磐龙!”
“不是,我问你们从哪儿来?”
沐槐生突然沉声道:
“我快被打死的时候,你怎么没问我从哪儿来的?
我躺了快一年才活过来了,你怎么没问过我哪儿来的?
到如今了,你才来关心?”
“那时候,你在那个贵人家,我们进不去看你!”
二丫带着羞愧、委屈和恼怒不甘地申辩道。
“那贵人家,既然能救我,怎会是大恶高门?
你诚心硬闯,顶多被护卫打几棍子,贵人会不让你进?
或者,你在门口跪上两日,贵人会不让你进?
你的想法也没错,我确实只会管大毛。
谁管过我,我管谁!”
二丫饭没吃完,哭着回去了。
沐槐生主仆三人,没事人一样,吃完饭结了账。
与大毛说好了,明日清早再来。
大毛回去也没劝解二丫,自己抱着头面睡了。
大毛心里装不下其它事了:
自己这一辈子,值了!
磐龙郡里一般小户小姐有的,她都有了,嫁的人也是顶好的!
第二天清早,沐槐生他们换好衣服,就出发了。
把带过来的两支金钗,自己戴了。
到了门口的时候,刚停好马车,刘叔一家就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