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洗衣,做饭。
在家的时候没做过饭,刚开始做的时候放油多,放盐少都会被骂。
柴火还不小心烧到了好几回,衣服也洗不干净。反正是处处挨骂。
这家人以前吃菜都不舍得放油,现在是钱婉会买一些油,吃着钱婉买的东西骂着她。衣服也是钱婉给他们新买的。
三朝回门的时候,钱婉就憔悴了一大圈。
可最令她尴尬的是,钱父真的不让她进门。她这才惊觉钱父说的话是真的。
一时间又气又委屈,就站在门口呜呜的哭了起来。
最后还是老管家看她这样不忍心。在钱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情况下,把以前的丫鬟秋叶让她带走,去帮她。
她带着一路哄她的秋叶和倍感尴尬的田从文回到了田家。
“你爹是什么意思?是要下我的脸呢。”
“没有。”她这才把成亲前钱家父母说的话复述了一遍。
一听到无缘钱家那大笔的财富,田从文顿时觉得头晕脑胀。
忍不住带了两分气,和她说话也不怎么客气,一甩袖子回屋了。
田老太一看,立马就抖起来了,端了盆衣服让钱婉去河边洗。
秋叶气得不行,当即就和这老婆子争起来了,钱婉去拉一个没注意,砰的一下头磕在了石磨上。
流了好多的血,田老太还不以为意,不让秋叶去请大夫,怕费钱。
求爷趁他们不注意,偷偷的跑到镇子上,找到了大少爷。
还是大少爷带着大夫过来了,还给田从文打了一顿。守了两天,镇上老爷派人给少爷压回去才走的。
老爷还派了个老婆子在这守着,等到钱婉醒后,一句话没说就走了。
钱婉在床上昏迷了三天才悠悠转醒。
睁开眼一看就破土房子,明明就是田家老房。
她这是回来了? 忍不住又惊又喜又怒,大声呼喊着秋叶。
秋叶正在外面给她熬药呢,一听到自家小姐醒了,三两步就冲到屋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