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元宝做了什么!他都疼晕了!”
周德全气急败坏,手指差点点到清清鼻尖上。
他就不该顺了儿子的意,让这黄毛丫头来!
“良药苦口,针灸也一样,疼才有效嘛。”
清清神情严肃,故作高深,又扬了扬手里的药方。
“周少爷已无大碍,但为求万全,还需连服三日汤药。”
“当真?”
周德全转怒为喜,刚要伸手去接,清清却突然缩手。
她眼眸忽闪,搓了搓三根手指,似笑非笑。
“那个,诊金的事......”
周德全料定她一介布衣,不敢诓骗县官。
他爽快付了银两,随即嘱咐下人赶紧煎药。
清清直到走出后堂,才轻声笑了起来。
按理说,吊着周元宝的病,无疑是条赚钱捷径。
然而此等做法,势必要损他元气,实乃违背医道。
清清表面漫不经心,实则内里严苛守正。
身为医者,决不能存心伤害病患。
至于小小整治嘛……
清清抿嘴一笑,开始数钱。
只需再勤勉几日,路费便已绰绰有余。
想到此处,她笑容越发灿烂,随即轻盈转身。
抬首之际,却与一双摄人心魄的眼眸不期而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