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中仍是不免难过。
而今事态发展至此,她心中终是卸下了一块巨石,轻松了不少。
“我没有想......不是,我没有意中人。”
清清心中一惊,慌忙摆手否认。
即便已不知不觉动心,理智依然坚如磐石。
她心上就是长了片草原,也不能让那个人扎根。
见清清一脸稀里糊涂的样子,慕容英眉梢轻挑,嘴角微微上扬。
她虽未明说,但慕容英分明从她眼中读出了对自己的排斥,甚至隐约带着嫌弃。
他自觉风度翩翩,一表人才,即便不是人见人爱,也绝不至于惹人厌烦。
见清清反应,又联想到她之前种种,他已经给她贴上了“愚昧无知,不解风情”的标签。
这等不明事理、不解情话的黄毛丫头,懂什么情爱?
愣头青一个!
浣溪轻笑依旧,并未再续玩笑之言。
谢凌霄却是嗤之以鼻,眼神中满是嘲讽与不屑。
他和清清不对盘已久,偏偏又屡辩屡败,于是只得摆出一副臭脸。
“多管闲事多吃屁。”
清清才不跟他客气,仗着他现在不能打自己,摇头晃脑挑衅之余,还扮了个鬼脸。
“你!”
谢凌霄气到语塞,自觉身为男子,当众与小姑娘拌嘴有失颜面,更因骂不过而深感郁闷。
还不待他想好如何回应,隔壁的谈话声清晰传入四人耳中。
“师父,您老人家消消气。师妹年幼无知,不过是一时贪玩罢了。”
说话之人乃一年轻女子,大约二十多岁。
五官虽非倾城之色,却自有一股温婉恬静之气。
“她那样跟着一个男人,像什么话!”
被唤作师父之人轻纱覆面,容颜难辨。
但那如陈年佳酿般醉人的嗓音,以及一双波光潋滟的凤眸,足以让人想象面纱之下,定是一副倾国之貌。
小徒弟参赛夺冠,却迟迟不归。
她心急如焚,遣派门中最忠厚弟子前去探寻,却带回她与一男子相伴的消息。
叫她如何能不忧心如焚,怒火中烧?
“大师姐言之有理,小师妹定是受了蒙蔽,才会如此。
待师父前去,她定会迷途知返,随我们回去的。”
一旁的青年男子附和道,他生得浓眉大眼,就是说话有些咋咋呼呼。
“还有那两个与他们同行的妖女,定是她们将师妹带坏了!”
清清素来爱凑热闹,此刻自是竖起耳朵,听得津津有味。
她眼珠滴溜溜乱转,正听得起劲,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。
“叫什么......慕容婉?屁,婉什么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