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不上岐黄大赛。
若是继续如此,接下来他们恐怕要喝西北风度日。
想到此处,清清咬了咬牙,摸下了头上一枚白玉环。
这是她及笄时,父母送给她的礼物。
她双手握紧,久久不能放开。
江景深在客栈内等待了许久,却始终未见清清归来。
他心中不安,旋即站起身来。
刚刚转过街角,便看见清清就在不远处,吃力牵着一匹黑马。
“哎哎哎,你也给点面子嘛。”
清清走一步,倒退两步。
若非力气大,早就被这马拖回去了。
江景深心中大石稍落,随即快步上前,一把擒住了缰绳。
方才清清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也没能制住那马儿。
可他却轻轻松松,便将马驯得服服帖帖。
清清原本心中就有芥蒂,现在看他随随便便就做到了自己做不好的事,心里更是郁闷。
只是这股不服转瞬即逝,取而代之的是满腔颓然。
谁让他是男主,她是炮灰的女儿呢?
本来就不在一个水平线上。
“畜生而已,你又何必与它置气?”
江景深见她神情郁郁,误以为她是为马的事耿耿于怀。
清清斜倚在车厢之内,耳畔传来他的话语,不由暗自腹诽。
哼,她哪里是跟畜生生气。
清清告诫自己忍耐,心中却还是隐隐不甘。
目光触及包袱,她灵光一闪,计上心来。
“喏,给你。”
帘后伸出一只小手,手上一个圆滚滚的糯米团子。
香气诱人,看起来格外可口。
江景深对甜食并不感冒,本想直接谢绝。
但见那递来的手温软如玉,比团子还要诱人,竟鬼使神差接了下来。
凑近鼻尖,刚要入口,却忽然闻到一股奇特的味道。
他停下了动作,微微皱起了眉头。
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