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”
……
晌午过去快一个小时了,仨人才气喘吁吁、连拖带拽的将上百个麻袋子,沉甸甸的拖到林家院子里。
林大娘瞧着每天饭点儿都不着家的儿子,心里有点心疼。
感觉儿子有点极端,要么以前那样色整天好吃懒做在家里做家贼,要么现在似的,正干起来就是忙的陀螺一样飞转。
灶房里热了好几遍的米饭都快要热干吧成锅巴了。
皮冻过滤出来的灼汤,跟小白菜一起炖,吃着贼下饭。
忙了一早上的仨人蹲在灶房里就是一顿狼吞虎咽,人均三碗大米饭。
早上在两户苗家拢共收了二百多斤皮冻,村长心里美滋滋。
甚至中午还切了点儿皮冻来大锅炖洋芋,吃的那个美儿吧滋。
不过,他一早上已经来林家三回了,每次来林默都没回来。
这会儿吃过晌午饭,美滋儿过后就是黑着脸背着手,再次来到林家。
来到院子里,瞅见仨人正在灶房里,劳改犯似的蹲成一排溜,还正在往嘴里扒拉大米饭。
村长可算瞅见林默了,黑着脸哼哼两声:
“今儿都来四回了,可算见着你这尊大佛了。”
林默的腮帮子里塞的鼓鼓囊囊,转头瞅见村长,就无声的露出笑意,继续刨饭。
故意搭理都不带搭理的。
“嘿?”村长果然气闷起来:
“臭小子,春风得意了就目中无长辈了哈?”
林默慢条斯理的将腮帮子里的饭菜咽下肚子,随后才慢悠悠道:
“你去瞅瞅咱院边儿的木棚子。”
村长闻声的身子转脑袋不转,眼珠子还在满是不满的勾在林默身上。
直到几步路之后……
“娘呀!!”
“我的老天鹅哟!!”
刚才过来时只顾着搜寻林默了,都没注意卧房跟灶房之间夹儿搭盖起的木棚子。
里头正活蹦乱跳着密密麻麻的兔子呀!!!
“嚯!连雪兔都逮着了十好几?”
木棚子里,灰扑扑的、金灰灰的、雪白白的,土狗黄的。
啥皮毛色儿的都有!
眼瞅着少说一二百只呢!
“开会!直接开大会!”
“今儿就先一户分一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