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的树桩子周围找鼠洞。
鼠子不比狡兔三窟,只要能找着洞,用粗木棍往里捣就能把鼠子给半死不活地捣出来。
要是有鞭炮就更方便了,能一响炸出一窝子。
“诶,林哥,这有个洞呢。”
苗青松弓着腰到处瞅树桩子,没几分钟就眼尖地瞧见了个才四指粗的小洞。
要不是贴着脸的上去瞅,这么小个土洞很容易就被忽略了,且上头还盖着杂草。
林默凑过来瞅了一眼,随后就直接上脚踢噜踢噜。
表面的土层被踢开,洞一下子变的跟脚后跟一样圆。
又踢噜踢噜,土洞又更大了一些。
他随手从一旁的树上瘸下来一根粗长树枝,朝着土洞里头就是一顿捣搅。
苗青松眨眼间,视觉延迟的刹那,一抹子灰溜“吱吱”映入眼帘。
视觉延迟结束的几乎同一时间,苗青松“哎哟”的惊叫一声就上手捂了过去。
谁知直接捂在了林默的脚上。
林默反应比他还快的直接一脚就跺上去了。
等脚挪开时,一条油光水滑的灰溜溜,已经被跺得奄奄一息躺在地上乱抽搐。
他连个犹豫都不带有,又上去了一脚,这下那灰溜溜连抽搐的动静都无了。
“我继续逮,你把这鼠子垫着岩石给砸成碎肉,再找大叶子兜好。”
“好叻!”
短短半个小时,林默就寻见了好几处小土洞,捣出来了十几只灰皮子。
本来该掏掏这些灰皮子洞的。
村里村民正在琢磨过冬的事儿,灰皮子也是,里头确保藏了粮食。
不过能吃肉,就不稀得哪点鸡零狗碎。
利落的弄着约莫四五斤的血肉模糊后,二人就回了河边。
此时,那俩小跟班已老实听话地缠出十几米长的三股粗藤绳了。
藤绳分成两根,六尺布撕拔下来十几根布条,这给苗家兄弟给心疼的。
那可是金贵的布。
将布用布条上下地绑在藤绳之间,弄好了撑起来时,一道简陋的拦截网也基本成了。
拽了拽,确保结实,在四人一起将布均匀地戳出通水流的密麻窟窿眼儿。
并拉在嫩江中间,沉到水道里。
“万事俱备,开始打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