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出,给村长听得一愣一愣的。
这家伙,一张嘴就要往大了捅呢。
咱出去到处打听,那不就是到处告诉人咱在投机倒把吗?
而且那些养殖场、渔场,那都是公家开的。
你跑到公家脸上说咱在投机倒把呢。
你疯了你!
县里主动告诉咱他要收啥,那是公家在主导经济。
你私人跑公家脸上搞钱,那就是投机倒把。
完全不是一个性质。
“那嫩江里头的黑尖子啊、大扁子啊、白肚鲢啊,老多了,这么多年都没人捞,都快长成精了都。”
“想捞多少,那真就是随随便便的事儿。”
林默其实还惦记着捞鱼呢,因为那黑尖子是真好吃啊。
要是能捞的话,吧唧吧唧,咱也能吃上。
要是能弄个门道天天要收,那咱就能天天吃上!
村长的肚子里完全没有采纳他的想法,顶多去县里的时候,装作随意地朝咱那在县里当官的老堂哥问一嘴。
但不妨碍捞鱼这事儿,他觉着可行。
捞了之后,每家每户不就有过冬的咸鱼吃了。
咸鱼能下饭,风干的不咸鱼也能炖菜当肉吃。
跑来咱脸上借饥荒的村民就也能少一点儿。
反正秋收结束了,村里人天天闲的出屁,找点儿事做做也好。
“明儿再说吧,逮兔子去吧。”
“嗯。”
林默应了一声,就转头走了。
等他走了好几分钟之后,村长才反应过来想问问肚子里好奇的。
这家伙,啥情况啊,居然能一口气逮着这么多兔子。
靠的啥法子逮着的?
不说惊人,直接就是个吓人。
……
林默回到家时,小花正苦恼呢。
刚才那三千给了她叫她收藏,结果原先抠的炕床洞子竟然塞不下了。
这会儿林默又揣了一身钞票回来,六千多。
巨款猝不及防地出现在眼皮子里,小花差点给惊晕过去。
林默瞅见地上还放着那装着三千块钱的麻袋,一眼看破是藏钱的洞子不够大了。
于是从外头摸进来镐头,直接站在炕床上,将炕床表面的三块砖给抠撬了出来。
原先这炕床就是用黑泥砌的,黑泥一点儿也不经抠撬。
直接撬出来了三层,里头两层用来藏钱,外头一层再把砖给填回去。
床褥重新铺好,完全看不出来。
不过。
家里竟然藏了一万多块钱!
天哪!吓人!
心惊肉跳地吓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