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自然不会去核实,他知道段逸说的都是实话,但他收了同仁堂掌柜的好处,自然要千方百计地为对方说话。
“哼,谁知道你的记录是不是伪造的?”刘师爷冷哼一声,“这件事还需要进一步调查,你们先回去等候传唤吧!”
段逸和柳灵儿知道,今天是问不出什么结果了。他们离开县衙,回到医馆,却发现医馆已经被查封,大门上贴着醒目的封条。
“看来,对方是有备而来啊。”柳灵儿看着眼前的景象,眼中闪过一丝寒光。
“他们既然想玩,我们就陪他们好好玩玩。”段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。
入夜,段逸和柳灵儿再次来到医馆。他们避开巡逻的衙役,潜入医馆,仔细搜查每一个角落,希望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。然而,让他们失望的是,所有可能存在的线索都被刻意销毁了,他们一无所获。
“看来,对方是早有预谋,我们还是低估了他们的手段。”柳灵儿有些沮丧地说道。
段逸沉吟片刻,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,快步走到药柜前,仔细翻找起来。片刻之后,他从一堆药材中找到了一小包被遗忘的药粉,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。
“或许,我们还有机会……”
正当段逸准备和柳灵儿解释时,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,一个低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:“段大夫,你在吗?”
“段大夫,你在吗?”来人刻意压低的声音,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。段逸和柳灵儿交换了一个眼神,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警惕。
段逸将手中的药粉藏好,走到门边,打开一条缝,借着微弱的月光,看清了来人。来人身穿便服,头戴斗笠,看不清面容,但从身形和气质来看,应该不是衙门的人。
“你是?”段逸试探着问道。
“段大夫不必紧张,我是来帮你的。”来人压低声音说道,“我姓张,是县衙的文书,看不惯刘师爷的所作所为,所以想暗中帮你一把。”
段逸心中一动,他早就听说县衙里有一位姓张的文书,为人正直,不畏强权,经常为民请命,只是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出现。
“张文书,你怎么会相信我?”段逸问道。
“我早就听说段大夫医术高明,仁心仁术,绝非那种会用假药害人的人。”张文书说道,“而且,我也调查过这次事件,发现了一些疑点,所以我想,这件事背后一定另有隐情。”
段逸和柳灵儿对视一眼,看来这位张文书的确是来帮他们的。段逸将张文书请进医馆,向他详细讲述了事情的经过,并把自己和同仁堂之间的恩怨也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。
张文书听完段逸的讲述,眉头紧锁,沉吟片刻后说道:“段大夫,你的遭遇我很同情,我也相信你是清白的。但是,单凭你的一面之词,恐怕很难翻案。你需要找到关键的证据,才能让刘师爷哑口无言。”
段逸点了点头,他知道张文书说的是实话。他转头看向柳灵儿,说道:“灵儿,你那边有什么发现吗?”
柳灵儿说道:“我调查了那个医馆学徒的背景,发现他的家人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烦,似乎是被人威胁了。我想,这可能是他被收买的原因。”
张文书闻言,眼前一亮,说道:“如果能找到证据证明那个学徒是被迫污蔑你,那就能洗清你的嫌疑了!”
然而,就在段逸等人准备顺藤摸瓜,查清真相的时候,医馆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。段逸走到门口,打开一条缝隙,只见一群人气势汹汹地朝着医馆走来,为首的正是那天在医馆闹事的病人家属,而他的身后,还跟着一群看热闹的百姓。
“段逸,你给我滚出来!”病人家属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,在寂静的夜里炸响,“你还我儿子的命来!”
病人家属的情绪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,一点就着。他双目赤红,挥舞着拳头,朝着段逸怒吼:“我儿子本来只是风寒,是你,是你用了假药,才害死了他!你今天必须给我个交代!”
周围的百姓议论纷纷,指指点点,原本对段逸心存敬佩的人,此刻也开始怀疑起来。
段逸面色平静,他知道此刻越是辩解,越是显得苍白无力。他转头看向躲在人群后瑟瑟发抖的医馆学徒,高声问道:“你说我用了假药,可有证据?”
那学徒吓得面如土色,眼神闪烁,不敢与他对视。他支支吾吾地说道:“我……我亲眼看到你……你抓错了药……”
“你胡说!”柳灵儿站出来,指着那学徒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