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了,还能贪心成这样,景柏森也确实挺佩服他的。
但是刚才走了一个,他也正想再找一个来弥补。
那就他吧,姑且就是他了。
景柏森真就把刘年给抱了起来,然后一步一步地朝着楼梯口去。
景柏森又问他:“那是去你的房间,还是去我的房间?”
刘年埋在他的胸口,在景柏森看来,就像是在害羞,说:“去我的房间。”
景柏森心想,他倒是不贪心。
但刚才他也只是问问而已,也没有真打算把这个人带到自己的房间里去。
景柏森就这样抱着他,走到了他的房间,又把他放到床上,然后就开始解他的衣服。
刘年却抓住了他的手,有一些不好意思地说:“森爷,我一星期没有洗澡了,要不,您帮我洗一个澡吧。”
景柏森现在已经觉得麻烦了,但是又想想,又觉得刘年说这事儿,是一种诱惑他的伎俩。
刘年既然乐意诱惑他,讨好他,他也乐意看他折腾,乐意让他伺候自己。
于是,他就又将刘年抱到了浴室里头。
平生第一次,他给一个人洗了一个澡,因为这个人的伤口,他还得小心翼翼的。
但是这种事情做起来,居然又让他觉得有一点儿的意思。
刘年眯着眼享受,一睁眼就对着他笑嘻嘻的模样,总让他有一些的恍惚。
景柏森用手弹了一些水到刘年的脸上,让他别这样看着自己。
终于把刘年给洗好了,景柏森将刘年用浴袍给裹上,然后又将他抱了起来,放到了床上。
可是谁知道,他这才刚把刘年放到床上,外头就传来了敲门声。
“阿年!阿年!”
将刘年放在床上,但是还没有送给他的腰的景柏森:“……”
景柏森觉得可真是“巧了”。
但这时候,他总不能让他那弟弟在外头听着,他将他的白月光给睡了。
景柏森起身,满脸黑线地去开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