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,景柏森叹了一口气,安慰他似的,在他的头上摸了摸,然后对着医生说:“多给他开一点药吧。”
刘年:“……”
医生拿着笔的手都有点抖,但还是交代了一句:“这……光靠吃药是不行的,床上的那种事儿,还是得节制一下。”
刘年:“对!”
景柏森脸上阴的跟什么似得,那是一点温柔都没有了。
拿了药,两人就这样回去了。
晚上,刘年正要上床呢,景柏森就这样压着眼皮子看着他,问他:“你吃药了吗?”
刘年一脸的心虚,但还是说:“那当然吃了!”
景柏森根本就不信他,将开的那些药全都翻了出来,数了一下,然后就这样看着刘年。
刘年:“……”
乖乖地把药给吃了之后,刘年还以为景柏森要做什么,可是谁知道,景柏森却是自己去浴室里头搞事儿去了。
刘年其实还真的挺震惊的。
堂堂的森爷,居然还有需要自己动手的时候。
出来之后,景柏森还是一脸的不爽,直接就把一个枕头砸在了刘年身上,然后一关,搂着刘年就睡。
睡之前,景柏森还在刘年的身上摸了一把,然后就这样叹了一口气。
刘年:“……”
他还以为,都已经发生这种事情了,景柏森第二天肯定是要走的。
可是景柏森却是丝毫都没有要走的意思,而且刘年还听到他跟自己的助理打电话说,要在这里再多待上两天。
还要再多待上两天?
景柏森又开始有事儿没事儿就让刘年给他做饭吃,催着他一块儿去买菜,每次还故意挑一个最好看的苹果。
刘年不把苹果削成兔子,景柏森还不乐意吃。
景柏森还去参观了刘年的学校,甚至见到了刘年的教授。
景柏森跟他的教授谈着谈着,还谈了一笔的生意,让他的教授激动的一个劲儿地夸刘年,说刘年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。
刘年听着,嘴角都是忍不住地抽搐。
不过财力真的可以压倒一切。
那个教授,分明就是一个古板的性子,但是在猜到景柏森和刘年的关系的时候,却也只是愣了一下而已。
然后就是一番恭维。
刘年离开学校的时候,都还在想着这件事情,实在是有些哭笑不得,就跟景柏森说起来他这教授的坏话,说他身为一个教授,曾经说过的那些古板言论。
在听到那个教授曾经关于同性婚姻法的一些抵触的时候,景柏森就这样看向了刘年,眯了一下眼,问:“这个国家,不是已经通过了同性婚姻法吗?”
“啊?”刘年心想,他突然提这个干什么。
景柏森想到那一枚戒指,彻底的生气了,也不管刘年了,上了车之后直接开着就走。
刘年没有追上他,打了几个电话都打不通。
最后,刘年不得已只能打到他的助理的手机上。
景柏森的助理告诉他,他们森爷已经回国了。
回国了?
不是还有一天才回去吗?
刘年本来还想问问,是不是有什么急事才回去的。
但又一想,觉得自己要是这么问的话,也实在是有一点儿自取其辱了。
太久没有等到声音,就僵着脖子,抬头看向了正拿着他的手机的森爷。
刘年:“这样啊,好的,我先挂了。”
在刘年将手机给挂了之后,景柏森直接把自己助理的手机砸的稀巴烂。
助理吓得那是猛一哆嗦。
这一次,一连一个月,景柏森都没有过去找他。
刘年时不时的会给景柏森发一个消息,但景柏森也是一直都没有回。
方霄也是看到一点苗头了,就跟刘年说:“异地恋,多半都是等不到再在一块儿的,你俩可别应证了这句话。”
说完,方霄也是又感叹了一句,说:“对你来说,机票也确实挺贵的,对森爷来说,来回跑的话,也实在是太折腾了,他这么一个大忙人,哪有这么多的时间啊。”
“这一趟一趟的跑,谁能愿意跑多久呢。”
“欸!”
方霄还跟刘年分析了一下,是现在彻底回国划算,还是完成这次的交换划算。
刘年听不下去方霄的唠叨了,就找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,将电话给景柏林打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