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明明就已经够轻的了,但刘年的脚踝还是被勒出来的一道痕迹。
景柏森摩挲着刘年的脚踝,满眼的心疼,问他:“脚还疼不疼?”
刘年似乎是已经有些习惯了景柏森的这个样子,将自己的腿给动了动,说:“也没有多疼,就是看起来吓人了一点儿。”
景柏森听着,也没有再多说什么。
那就只是看着这个被一条铁链拴住的男人,见他一副甘愿臣服,仿佛就算是栓他一辈子,也没有什么关系的样子。
刘年看着景柏森,觉得有一些奇怪,问他:“你怎么了?”
景柏森松开了他的脚踝。
刘年见他不说话,就打了一个哈欠,说:“要不我们一块儿睡觉吧,我今天完成了好几个单子,确实有一点儿累了。”
其实刘年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,就已经打算睡觉了。
之所以跟景柏森说一声,也不过只是为了跟景柏森说一声而已。
他对景柏森的要求很低,而景柏森又满足了他,刘年这才显得格外的温顺。
温顺的……让人觉得有一些的不真实。
说着,刘年又翻了一下身子,打算就这样睡过去。
刚刚被收拾好的铁链,也因为他的这个动作,被弄得有一点乱了。
景柏森已经很少强迫他什么了,刘年说睡觉,他每次也就跟着睡觉。
对于景柏森就这样听话地关了灯这件事情,刘年十分的满意。
满意到让他觉得,就算景柏森不相信他,就算景柏森打算栓他一辈子,那似乎也没有什么关系了。
想到最后的时候,刘年就是要直接睡了过去。
就这样不知不觉,已经过去半年了。
方霄从国外回来的第一件事情,就是打听刘年的消息。
当初的事儿,并没有让他尝到什么教训,他这才大胆了一些。
毕竟他一直都觉得,是自己害了刘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