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还是要适当放弃,以后有钱了,可以多看些书籍当个爱好。”
“好。”
谢英收了那二十文,对着谢倾珉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。
阿母说不能落下倾珉姐姐的面子,不然以后就不和他们家好了。
谢倾珉牵着那十分壮的牛,回到了家,在院子里洗洗,最后躺在地铺上睡着了,这几天谢倾珉都是在这里睡觉的。
还没结亲,是不能睡一间房的,加上池锦衍是个病人,她的那间房就一直都是他睡着的,虽然池锦衍说可以和阿父一起睡,但多少有点不方便,拗不过谢倾珉只得答应。
次日一早,雷致远比谢倾珉起得更早,给他们做好了早餐,看着他们吃完,又不放心的嘱咐一遍,直到看不见人影这才回屋,做着结亲要穿的衣裳。
池锦衍坐在牛背上,谢倾珉在底下牵着牛走,场面十分温馨。
“牛背到底还是颠簸了些,有不适记得和我说。”
“不会,你在上面垫了许多麻布,坐着也是舒服的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一个时辰后,谢倾珉出现在佟仁堂。
店小二一见是谢倾珉立马恭敬的出来迎接。
“谢小姐这边请。”
“听说你们铺子里有以前宫里的御医,可否让他替我这已定婚的夫郎瞧瞧?”
店小二露出为难的神情。
“是这样的,我家掌柜的是我们佟仁堂医术最好的,只是如今不在这里,只怕是还需十天半月才能回来。”
“不过倒是有一位大夫医术很好,但她并非宫里的御医。”
“宫里的御医年事已大,难以替您的夫郎瞧病。”
“我这夫郎是从娘胎里带的心疾,不知是否能治?”
“这需要把把脉才知。”
“好,那让她替我夫郎瞧瞧。”
店小二走进里面,随后从里恭敬的请出来一个大约三十来岁的女人。
“凌大夫,这就是佟掌柜与你说的那位。”
凌樊就上下打量着谢倾珉,眼中露出一丝怀疑。
“这位是凌樊凌大夫。”
“你好,我是谢倾珉。”
“治疗心疾方面我没有研究,但我可以替你看看。”
“只是这位公子,倒是有点像一位故人。”
“应当是长得像吧,我夫郎从小就生活在这边。”
“那位倒是和你夫郎一样,天生的心疾,许多御医都拿他没办法。”
凌樊一边说着一边摸出一张帕子折叠好,搭在池锦衍的手腕上,她一会皱眉一会又舒展开,一会严肃,一会又十分惊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