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,会不会太冒犯了?”萨贡的语气带着点假装的苦恼,可是手下的动作却没有一点停顿。
他摆动着少女的四肢,将薄如蝉翼的轻纱套了上去,每滑动过一寸从未触及过的地方,他的身下就忍不住喷张战栗。
“现在好像一个毛头小子……”萨贡将锁扣打开,弯腰将还在熟睡的少女放了进去。
“我原谅你曾经的迷途,也找到了我们正确的航向。”萨贡起身,将锁扣按上,手掌摩挲着上方雕刻的玫瑰,眼神里闪过了一丝痴迷。
这个笼子是他的,里面的垫子是他亲手铺的,人身上的衣服是他换的,也是他亲自放进去的。
这种占有内里还是占有的感觉,他承认,从未体验过如此美妙的。
如果不是还有障碍需要清除,他愿意自己亲手打造这个牢笼,用磨成空心的琉璃,中间灌满他的血液,给他的公主加冕。
这世界上还有比怪物的祝福还要诚心的吗?
萨贡缓缓将宫殿门合上,来到了花园里的凉亭,聂京已经在这等了有一会了。
“她醒了?”聂京点了点桌面,桌面上的茶壶自动起身,给对面座位的萨贡满上了茶水。
“还昏着,她这几天要和我待在一起。”萨贡挥了挥手,让周围围着的侍卫都退了出去。
“嗯,应该的,她暂时是你的阵营的。”聂京拍了拍从树林里跑出来的怒蛇,没有反驳。
“她结束后也会和我待在一起。”萨贡直直看向聂京。
聂京按在怒蛇头上的手一顿,被掐地生疼的怒蛇朝萨贡龇牙咧嘴,吐露的满嘴尖牙上刮着的都是粘稠的口水。
“理由。”
“她是我的人,当然要和我待在一起。”萨贡不以为然。
“嗤,”聂京回望萨贡,“她以后会成为巴比伦城新的神明,你也只是她的拥护者之一。”
“我也会是她的拥护者之一,会成为她的代言人,让这个王国继续辉煌下去,千秋万代。”
“我可以是不死的怪物,你只是其中的一代,初始的国王而已。”
聂京将目光投向了萨贡来时的那条小道,“你要将自己的生命延续到每一任国王身上吗?”
“等到真正的神明降临,这个副本的意义就不存在了,萨贡,”聂京深深看了萨贡一眼,“我们的力量会被源源不断地汲取,维持这个世界的原貌,直到坍塌。”
“投身到每一任国王身上损耗的力量可太多了,萨贡,”聂京的语气变得轻快了些,“总结下来,能一直陪在她身边的,只有我呢。”
“我也不是非要当这个国王不可。”萨贡笑了一下,“我都愿意把她放到让我俯首称臣的位置了,还在乎这个所谓的国王之位吗?”
……
这场谈话,在那扇被关上的宫殿门被推了一下就强行暂停了,到最后都没讨论出一个合理的结果。
两个怪物同时争夺世间仅有的宝物,他们打得头破血流是必然的。
***
小漂亮拉开了盖在自己身上的纯黑布料,抬头就看到了对面摆放的巨大铜镜内自己的模样。
有点摇晃的虚影里是几根歪歪斜斜的纯金圆柱,由玫瑰花枝干延申的顶部弯起的勾勾下是精心雕刻的鸟笼顶,里面的少女美得不可方物。
几近透明的雪衫下的风景一览无余,泼墨的长发如瀑布一般垂下,掉在了柔软的被褥里,可能是因为羞涩,只几眼原本的雪白就染上了透润的粉红。
少女扯过了那块布料盖住了自己,上面的两个斜角上打上的金色环扣扣在一起,刚好遮到了小漂亮小腿的位置。
她抬手开始摆弄起锁扣,那个人只是关上了,但两个圆形之间没有扣上任何的附加物,苏杳往上一抬笼门就自己缓缓打开了。
鸟笼内的空间很充裕,苏杳几乎不用弯腰就从里面出来了。
奢靡的宫殿装潢是和城门一样的色调,整个地板都是用通透的玉石铺垫的,里头镶嵌的一朵朵绽放的玫瑰,少女踩在上面跑动起来就像是在玫瑰田里奔跑,有种‘步步生莲’的既视感。
她尝试推了一下紧闭的大门,没有推开。
整个宫殿后面还有两条通道,但是都被金链牢牢锁住了。
“……”苏杳抿了抿嘴唇,连窗都是关死的。
还没等苏杳探索完这个宫殿,那道紧闭的大门就被人推开了。
“醒了?”萨贡转身将宫殿门关上。
等到萨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