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方中心被人圈圈围住,就过去看看。
“里面是那个叛国贼?”
囚车锢这一个人,那人蓬头垢面低着头看不见样貌,只是身形格外熟悉……
“对,你看,他不会说话,听说绥王把他舌头绞了。”那人把吃完的果核往车上扔去,那人只是头被砸偏了一些。
姜潮看到囚犯侧头看了他这边的人群一眼,又立刻转头,长发遮挡了他的面容。
人群一下骚乱起来,因为有人当街劫囚了!
一个身量很高的少年还是个修真者,一下把囚车劈开,将犯人横抱起来逃走了。
“快,封城啊!”
“不行,他是修士会御剑飞行,害,他们怎么突然管咱下界的事了?那个叛贼给他送钱了?”
……
人群一时喧嚣不下。
“念之,你还好吗?怎么会这样?”姜潮看着他颈上和手脚上牢铐留下的深入皮肉的伤痕,心里隐隐的不安转为彻骨的痛苦。
怀里人将头埋在姜潮怀里,似乎不愿讲这些非人遭遇的由来。
姜潮没有办法,他只好暂时远离这片土地,越远越好。
可能真的太累又或者太痛,等到姜潮回到他们两个的小屋时,人已经沉沉睡去。
屋里独坐一人,安静的注视着床上,然后安静的用热毛巾擦净他的肌肤。
怎么会这样,念之不是去调查的吗,怎么会成为叛国贼?
念之不可能的,这是他们的阴谋,可为什么,念之在信里和自己说的还是自己仕途通达,王上信任啊。
床上的人很憔悴,鬓边已经遍布白发,可是他才十八啊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……
姜潮手上没收住力,压到了对方腕上的伤口。
只有很轻又破碎的低声呻吟,像是小兽的呜咽。
他们那群畜牲竟然将念之的舌头…他们是畜牲……念之那么好,那么善良的人,他不该被这样对待。
是绥王,是他,一定是他陷害了念之,又将他虐待至此。
姜潮想起了那个神器,力量很强,对于伤势恢复应该有帮助。
木花被轻轻放到枕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