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姜璃忍不住外着头盯着他瞧，好像除了阿兄之外，这是她见过最好看最好看的人了，比阿兄还要好看的那种，只是她有些想不明白，为什么只有自己能看见他。
这让她忍不住想到了阿娘书房里，有一本书上写到，人死之后，魂会离体流荡世间成了鬼，但她不相信，鬼不会长得这么好看。
她想了想，突然挪动着往张启灵那边又靠近了几分。
小姑娘身上甜甜腻腻的香气一瞬间在他周身萦绕，张启灵身子一僵，在看到她似乎有话对自己说时，身体本能得弯了弯，朝她靠近了几分。
只见小姑娘仰着头，在他耳边小声说道：
“所以，你是不是上天派来保护我的天神？”
似乎只有这个说法能解释为什么只有自己能看见他，因为这是属于自己的神明，所以在自己遇到危险的时候，他会出现把所有坏人都打跑。
张启灵愣住，看着小姑娘满眼星星一脸期待的样子，他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
保护她的吗？可刚刚自己亲眼见着她挡在自己面前，被藤蔓贯穿后，鲜血溅到自己的脸上，却无能为力，他如今依然能感受到，那猩红的血滴落在自己面上的感觉，无比滚烫，像是灼烧着他的皮肤一样。
是她的神明吗？不知道为什么，他突然觉得，这句话有些耳熟，似乎不是第一次听了。
良久，迎着小姑娘期盼的目光，他点了点头，声音里带着沉闷，轻声应了一声，“嗯”。
得到了他的回应，小姑娘瞬间喜笑颜开，竟一把环住了他，只是小姑娘手短，根本圈不住。
“我抓住我的天神啦！”
得亏院子里没有其他人在，不然看到小姑娘抱着一团空气说话的样子，指定得吓得去把王爷王妃都给喊过来。
张启灵不语，只是任由小姑娘的动作，不知不觉中，却见他唇角勾起一丝浅淡的弧度，盈盈笑意，却能驱散严寒一般。
他果真是神明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