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幸，好在张启灵没事。
张启灵缓缓松开了挡在姜璃眼前的手，却还是稍稍移动了下身体，替她挡住了那刺眼的灯光。
没有得到回应，姜璃忍不住撇了撇嘴，自己现在都这么可怜了，怎么也不见张启灵疼惜一下自己？
想着这些，姜璃强忍着身上的痛意扬起了脑袋，脸色苍白，微微皱着眉，眼尾往下垂，委屈的表情一下子就戳中了某人的心。
“你为什么都不疼疼我？”
张启灵：？
有一瞬间，他有些怀疑，现在的姜璃会不会不是真的姜璃，这张口就来的撒娇的话完全不像是姜璃能说出口的。
但他不得不承认，小姑娘的话成功了。
这两天心头一直压抑着的痛苦与煎熬，几乎在一瞬间就占满了他的眼睛，一双清明的眸子多了无数情愫，他瞬间不想再顾忌什么，直接低头覆上了那苍白的唇。
只是轻轻的吸吮，就像是被喂了一记良药，他舌尖卷过小姑娘的唇，带回一丝丝蜂蜜水的甜意。
这是他的姜璃，世间独属于他的。
要不是因为姜璃突然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，张启灵可能会更进一步，浅尝辄止，他捧着小姑娘的脸，这才注意到，小姑娘的右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通红，像是浸着血一样。
“疼吗？”他声音喑哑，眼中的疼惜快要溢出来了一样，仿佛这些天那个不与人交谈，生人勿近的张启灵不是他一样。
姜璃下意识摇了摇头，她不想张启灵担心。
只是自己的那些小九九，早就被人看得一清二楚，不疼会浑身没力气只能倚着自己？不疼刚刚又因为无意间的触碰倒吸一口凉气？
她一直都这么逞强。
“姜璃，别骗我。”张启灵那双眼睛直愣愣盯着她。
姜璃第一次被别人看穿，她愣了一下，不由鼻头一酸，随即直接将脑袋埋进了张启灵的腰间。
下一秒，他就感觉到腰间多了分湿热，小姑娘委屈又哽咽的声音瞬间传来：
“疼，我真的好疼啊张启灵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