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凡尘杂念不可入心!神女大人!”向来调皮的子鼠一下子正经起来,它害怕清平被这些扰了神念。清平回到屋檐下,未曾抖落留在身上的雪,只道,“刚刚那人是怕翠微想吐露什么?”她望着翠微刚刚落地的地方,思绪又重了三分。暗处的暗流涌动,站在明处的她显得被动极了。子鼠只道如今这般剑术的无几人,便没了音讯。
再回首处,她见的是撑伞而来的白衣帝王,他冒着风雪,风尘仆仆。不知何时这叶淳也喜欢上着白衣了?来福为他收了伞,而他站在清平的面前,伸手为她拨去身上的雪,低沉的声音在清平的耳边萦绕。他说,“雪落似白头,早知朕就不打伞了,也惹的一身雪白头来,与朕的窈儿共白头!”说罢,他竟真的要往雪里去。清平不知为何拉住他,往里头走去......
只是白雪终会逝,何来共白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