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雨臣虽然没什么童年但却是个爱玩闹的性子。
这一点从四姑娘山他骗吴邪说挑断了对方的血管时就能看得出来。
平时在解家人面前他都是端着,毕竟他年纪小长得又秀气,若是再好说话一点恐怕那些老家伙都要反了天了。
甚至于解家他那些所谓的表兄堂兄的他也不敢太亲近,也就是跟霍秀秀玩的时候才能放松一些。
现在看到了小大人一样的张小鱼,花爷童心未泯的一面又暴露出来了,居然推掉了工作要带着张小鱼补个童年。
张小鱼听解雨臣说要给他补个童年下意识捂住屁股,随后想起这不是他爹和黑瞎子又尴尬的放下了。
“小花叔叔别吓人啊,你一说给我补个童年我还以为我又要挨一顿竹笋炒肉呢。”
解雨臣立刻被他逗笑了,“小家伙你这业务挺熟练啊,你爸爸那样的人还会打孩子?”
“打,怎么不打。
不光挨打还要受罚,包括但不限于跑步倒立青蛙跳,站桩面壁抄家规。”
张小鱼伸了个懒腰晃晃脖子,
“南瞎北哑混合双打,换一般人还真扛不住。
小花叔叔你小时候挨过打吗?
你们家体罚是什么样的?”
解雨臣好笑的同时还真的回忆了一下,
“我小时候身子弱性子也乖巧,父母宠我还来不及哪里会打。
不过后来家逢巨变我8岁成了家主,之后就跟在身师父身边学戏。
师父对我很好但也很严厉,小孩子静不下心来挨打受罚是必然的。
不过师父不会打屁股,一般是打手板还有罚跪。
你也别怪你爸揍你,玉不琢不成器,他也是为了让你成材。”
张小鱼叹了口气,“我爸要是明白玉不琢不成器他就不会揍我了。
上回挨揍就是因为把他收藏的青玉笏板给做成痒痒挠了。
小花叔叔你给我评评理。
痒痒挠多实用啊,那么大个玉板天天扔角落里吃灰,我废物利用不也是会过日子嘛。
我爸居然说我糟蹋东西还揍我,你们大人真这么不讲理。”
花爷一听青玉笏板顿时有些心梗,
“那个笏板是……哪年的?”
张小鱼满不在乎的摇摇头,“那谁知道去,听黑叔说是北宋的。”
解雨臣同情了张起灵两秒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脑袋,
“乖,你爸没打死你已经很够意思了。
北宋青玉笏板是超一品才能用的东西,若是名臣之物价值不可估量。
以后好好孝顺你爸,他也……挺不容易的。”
可不是挺不容易的么,饶是花爷开着偌大的拍卖行家财万贯,听说北宋青玉笏板被做成痒痒挠也心疼的不行。
这哪是暴殄天物啊,这程度不亚于拿着秦皇玉玺砸核桃,用战国帛书擦屁股。
果然南瞎北哑养的孩子不一般,淘气都能淘出花儿来。
不过张小鱼虽淘气但也有分寸,起码在解家还是挺乖巧的,除了一池子锦鲤也没祸害什么东西。
花爷自从看过张小鱼的功夫后也起了爱才之心, 竟然将二月红的成名绝技壁虎游墙术教给了他。
这下张小鱼高兴了,抱着花爷给了他一个香吻。
说是练成了这个就不怕他爹揍他了,简直就是逃跑作弊器。
花爷有一瞬间想把那话收回来,他师父的功夫不是用来逃跑的。
张小鱼虽年幼但却是张家倒斗大学科班出身,千年家族的底蕴不是九门这种地方性组织能比的。
解家从祖上就是做生意的,虽然也参与倒斗但基本是以马盘为主。
解雨臣能有现在的功夫还是多亏二月红家是祖传盗墓,他是承了二爷的衣钵。
可惜二爷家的传承也不过三四百年,并且侧重点多在南北朝古墓,其他方面还是有些薄弱。
花爷教了张小鱼壁虎游墙术小家伙也懂什么叫投桃报李,知道小花也练缩骨就贡献了几个张家的药浴方子给他。
这东西不算张家绝密没什么不能说的,但对于解雨臣来说却是难得的好东西。
缩骨功不光练起来难用起来也不舒服,尤其是上了年纪或是阴天下雨的时候,骨骼的麻痒酸痛很是磨人。
凡是练这门功夫的都有药浴方子,只是民间流传的方子再好也比不上张家上千年的临床实验。
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