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”夏皇冷着脸看着他:“朕叫你禁足,你要出去,做什么!”
夏奎一把抓住了那长剑,自己往前凑,剑刃锋利,刮破了他的掌心,鲜血就这么流了下来。
“太子殿下!”吉祥跪在地上,抱住了夏奎的大腿:“殿下不要乱来啊!”
“父亲,你可会杀了我?”夏奎就这么绝望地看着他:“会吗?”
父亲?
听见这个称呼,夏皇忽然想到,他小的时候总是跟在自己身后,甜腻腻地叫着爹爹的。
想到这里,夏皇的心有些发软,松开了剑柄:“你疯了,朕看你真的是疯了。”
“是啊,我疯了,我被这个地方逼疯了,我要被你们逼疯了!”
“为什么要这么对我?我是你的儿子啊,就算是我不优秀,就算是我不出众,我也是你的儿子,是你的血脉,为什么要这么对我,为什么!”
夏奎咆哮着,哭喊着,丢下手中长剑,忽然扑向了夏皇,抱住了他的腰,嚎啕大哭。
这是什么情况?
夏皇本来以为夏奎想要搞事情,但是万万没有想到,他闹这么一出过来就是为了抱着自己哭?
“你……”夏皇深吸了一口气:“你真是疯了。”
疯了?这人活着哪有不疯的,他就是疯了,都疯了!
半个月的时间,很快就过去了,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天夏奎哭得情真意切,原本针锋相对的两个人现在居然有了缓和,过年年夜饭的时候,一直都被禁足的夏奎,也坐在了宫宴的席面上。
现在他看见夏辰,就像是看见了杀父仇人一般,眼神凶狠:“辰弟这么快就出来参加宫宴了?看来身体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?”
“多谢皇兄关怀,已经全都好了。”夏辰微微笑着,不紧不慢地回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