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”
“自然是可以的。但贤者自当先人后己,何况天意如此我也不敢妄自改命。”
琴子噗嗤一笑,略带责怨的说道。
“我都原谅你了,你也无需再用这种哲言来糊弄我。你就直说我们的孩子命硬,比恒儿更容易活下来对吧。”
张子路有些讶然,他自然听得出来此时琴子嘴里的恒儿已经指向了另一个孩子。
他知道夫人是彻底地看开了。
“在此之前我想先去看看恒儿,这么多年我对他甚有亏欠,不管如何孩子总是没错的,真要说起来恒儿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呢!”
张子路叹了口气道:“乱世浮云,哪有好命歹命的说法。那王刀刀命好吧,可惜稀里糊涂的就死了,你说可惜不可惜。”
“这有什么可惜的,无非是少了个为非作歹的小混蛋。”
“倘若他还活着夫人怎么骂他都不为过,但死者为大还是容容情吧。”
琴子面上略不服气,但终归是没有再说什么!
冷不丁的她挽住张子路的胳膊故作娇态的说道:“相公,你带我飞一程好不。”
看着娇滴滴的小媳妇儿张子路如何拒绝!
他搂住琴子的腰身,未见如何动作便飘身而起,霎时间冷风凄厉吹面,不屑一时半刻便落在了稷下学宫的院落当中。
稷下学宫非常简单,一个大院一个后院。
大院只有一桩建筑,一个如同戏台的讲台,这是张子路讲学的地方,大院可以容纳一千多学子共同听道。
后院则是三面合围的四合院儿,正房、东西厢房各三间。
除了讲台通着一个前门,左右各有一个侧门,正厅那间禅室还有个后门,出了门没几步的路程便是圣人河。
张子路带着琴子落在院中,张恒在禅室打坐,闻着动静睁眼查看,看见琴子十分高兴地迎了出来。
“师娘,你回来啦!”